“联系的话……”

“你的意思是现在你也找不到陈生了？”

“赌狗？”

“对。”王长亮，想到什么犹豫：“其实有个事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就前段时间吧，我接了一个陌生电话，是个小姑娘打过来的。她说她是生，被绑架了，让我救救她。”

“就是斗狗，找几条狗让它们斗，押注哪条狗能赢。”

“什么是？”谢亦白问他。

谢亦白皱皱眉：“你知陈生是在哪里参加斗狗吗？”

王长亮有些犹豫，片刻后低声：“你们不是警察我也就不瞒着了，生他一辈就好个赌，他说的赚钱项目多半也跟赌有关。我当时也没细问，大概听他提了句，好像是赌狗什么的。”

“你没报警吗？”谢亦白问。

“这我就不知了。”王长亮叹气，“我当时真是猪油蒙了，生他言辞确凿能挣钱，我就把积蓄借给了他，谁知竹篮打一场空。后来他又找我借了几次钱，我实在没钱给他，他也没说什么就走了。一直到三个月前，我再找他就发现他换了手机号，联系不到了。”

“你还记得那个电话吗？”

谢亦白。“我刚刚托陈老鼠问了一圈。关于斗狗知的人不多，也可能是不愿意说。不过有人透了一个消息，三个月前福隆五金厂了一场事故，好像有几个工人被狗咬死了。”

“……”

“什么赚钱项目？”

“行吧。”王长亮咬牙，又问了句：“那还钱的事？”

过了会谢亦白回来坐到楚予边。

“怎么样？有线索吗？”楚予小声问。

楚予也笑了起来。

“陈晓柔女士会不会还钱并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只能转达你的要求。现在陈晓柔女士最关心的是找到她的父亲，你和陈生最近有联系吗？”

据王长亮说他和陈生确实一直保持着联系，就在半年前他还瞒着老婆借给陈生五万块。其中三万是他家的积蓄，两万是他外面借的。当时是陈生说有个赚钱的项目，保证能挣钱。他的五万块算是投资，赚的钱两人一人一半。

“呃……那什么陈生欠我一笔钱，晓柔要是她爸能不能替她爸先把钱还了。也不用全还，还两万就行。”

“这怎么报警啊？没凭没证也没人信我啊。”

“我们会帮你转告陈晓柔女士的。”

“福隆五金厂

“哈？”楚予忍不住声。

“被老婆删了。”

“我后来又琢磨吧，知我屁上有颗痣，除了我老婆也就生了，别他真是被绑架了，找个小姑娘帮他报信。”

“能麻烦你去营业厅查一吗？”

亮说他一会就得回去。他是听到陈晓柔的名字才来，想问问陈晓柔不她爸。

事不宜迟，谢亦白直接开车带着王长亮去了最近的营业厅。在等王长亮办理业务的同时，他去打了几个电话。楚予坐在等候区，隔着玻璃看谢亦白。谢亦白回看了，冲他笑了笑。

王长亮看楚予：“你也不信吧。我肯定也不信啊，生的声音我不可能听不来。我当时也就是随开玩笑让她证明，结果对方说了一句我屁上有颗痣。没等我继续问，我老婆就抢过电话把对方骂了一顿，转又说我外面有人，又吵又闹了好几天，你说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