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嗯了声。“对，就像果树结果一样，系统是世界树结的果实。不过和现实世界果树年年结果不一样，系统的诞生是随机又不可控的。在系统诞生前没人会知诞生什么系统，也不清楚每一次收获的果实是多少，更不可能年年都有收获了。”

楚予：“……”

“现在正准备吃饭，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一切都顺利，组织的人都不像是坏人。坏消息是我可能不是人。”

“呃……”

他编辑好短信发去，自己看着都觉得好笑。

小翠继续：“我刚刚说的只是正常况的发展，但凡事都有例外。不是每一个诞生的系统都会回归本源世界，很多时候阴差阳错系统会被提前激活，失在本源世界之外。这是其一，其二便是使徒死在其他世界。一般使徒死后系统会自动回归本源世界。也有的系统受损严重重新化为规则，等待一次诞生。但还有一分系统会像前面说的一样，阴差阳错被使徒之外的幸运儿绑定。当然在使徒中所谓的幸运儿是小偷是窃贼，是存在世界树上觊觎果实的害虫，是他们要消灭的存在。”

“……那系统诞生后又是如何挑选宿主的？”

楚予蹙眉，照这样说又该如何解释组织和他上的系统存在。

楚予压心里的疑惑，跟着小翠了门。手机震动两，开是谢亦白的短信问他有没有吃饭？现在什么？

“没有例外。”小翠肯定：“使徒也是人，是人便只能绑定一个系统。你记得系统是规则的化，而规则有排他，不可能会有两个系统共存的况。再者，人的神力量终归是有限的，本无法容纳两个系统。”

“好了，小鱼饿了吧？我们去隔看看小梅花好饭没？这些基础常识小鱼要是想了解，吃过饭后阿姨再讲给你听。”小翠没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小男孩喜幻想独一无二的心思作祟。她看楚予的神怜惜，屋及乌，已将其当自己的孩看待。别看她外表年轻，其实年龄楚予的祖母也绰绰有余。只不过对系统持有者而言，年龄已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

“会不会有别的可能？”

“世界树的说法来自使徒，意指目前所有的世界是一个整，你把它想象成一棵树，树的主便是本源世界，也是大伙中的主世界。树上的一枝条是我们生活的世界，而系统则是这棵树的果实。”

“是不是每个人都只能绑定一个系统？那使徒也是吗？有没有例外？”

“果实？”

他默默地消化着翠姨讲的这些，犹豫着问了自己最在意的一个问题。

“？？？？？？”谢亦白的短信很快回来，只有一圈问号。

“并非是系统挑选宿主，而是本源世界的意志挑选宿主。”小翠摇摇，给楚予解释：“系统作为世界树的果实，可能会长在树上的任何地方。而一旦果实成熟，它们便会受到本源世界的引，回归本源世界。你可以理解为本源世界的意志将果实采集，然后挑选合适的宿主，将果实送去。”

楚予揣好手机屋，楚抗笑眯眯迎过来。“小鱼饿

“说来话长，我待会找你再说。”

“别的可能？”小翠嫣然一笑，“那除非不是人。”

“好。”

楚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