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日zi。”
萧霁宁听着小dan这话,总觉得它话里有话,但小dan不主动说的话,他就什么也问不到。
不过没等多久,萧霁宁就明白小dan为什么会那样说,因为gong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徐皇后之父,徐君悔将军死了。
听说他是在新帝举办的家宴上大放厥词,不满新帝将骠骑将军之位给了京渊一事,还趁着醉酒意图行刺新帝,被京少将军就地正法。
徐君悔是皇后的父亲,他手中掌握着整个京都的禁军兵权,这样庞大的外戚是每个君王都忌惮的,从新帝登基时削了徐君悔的权,将gong中禁军统领之位给了京渊那时起,朝中百官便知dao新帝要开始压制外戚了,然而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快。
萧霁宁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皇gong已经被戒严了,他想jin都jin不去,不料他才回到府中,穆奎就告诉他七皇zi和八皇zi此时就在顺王府。
萧霁宁连忙jin屋去见他们,但七皇zi开kou的第一句话,就是叮嘱他小心些。
然而chu乎萧霁宁意料的是,之前还让他小心京渊的七皇zi,这次却是让他小心二皇zi。
萧霁宁看着七皇zi和八皇zi面se凝重的模样,便问他们:“皇兄,你们这是怎么了?”
七皇zi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觉得这样的事不能瞒着萧霁宁,就对他说:“九弟,你可知dao,父皇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xia毒谋害。”
这事萧霁宁早就知dao了,可他还是得装chu震惊的表qing,讶然dao:“怎么会……”
“护送父皇梓gong前去皇陵的军队来禀,说他们离京百里之后,在路上闻见梓gong中传来恶臭,这寒冬腊月里,尸ti腐坏的不可能如此快,更不可能发臭,随行的军医怕父皇尸ti有异,便只能开棺验尸,谁知他们将棺木打开后却发现――”八王zi拧着眉tou,“发现父皇尸shen已腐,骨黑如墨,明显是因为中毒而亡才会如此。”
七皇zidiandiantou,也沉声dao:“随行的军队里有我的人,这事是他悄悄遣信告诉我的,而给皇上送信的信使,应该还有两日才能到京城。”
“这件事非同一般。”八皇zi严肃dao,“一旦消息传回京中,皇上便可借机除掉我们几个。”
对二皇zi帝位有威胁的皇zi不少,可现在是他zuo皇帝,只要他说萧帝生前的毒是其余某个皇zi为了登上帝位而给萧帝xia毒,将这黑锅扣在他们tou上,便可轻易除掉他们。
“还有……”七皇zi微微顿了顿话音,“这件事京将军也是知dao。”
萧霁宁对此却不gan到意外,京渊的确知dao,萧帝还没死的时候他们就知dao了。
只是七皇zi和他说的却是:“你是知dao的,我母妃迄今还在gong中,刚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慌乱异常,便和我母妃说了几句,我母妃对我说,京家对大萧的忠心可鉴,让我相信京将军。恰好那日我chugong回王府时碰上了正在巡视的京将军,我就将此事告诉给了他。”
二皇zi上位后并不想萧帝的旧妃留在gong中,打算等冬季结束后就将她们尽数送到皇陵,和三皇zi一块守墓。
“京将军让我赶在皇陵信使到达京城之前通知诸位王爷和信得过的大臣。”七皇zi面lou无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