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咳两声,“可是朕明明记得,父皇在位那几年我大萧风调雨顺,年年收成大好,国库不可能如此空旷,因此朕怀疑我大萧的地方知府,并非各个清廉。”
“那陛xia的意思是?”京渊垂眸问萧霁宁。
萧霁宁dao:“朕想封个钦差,让他代朕巡游各州府,揪住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得派朕亲信之人去。但是朝中众人里,朕能够相信的只有京将军你……”
然而萧霁宁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京渊就忽地抬起了tou,盯着萧霁宁问dao:“陛xia的意思是,要微臣zuo这个钦差,代替陛xia您去巡游各个州府?”
“啊?”萧霁宁咦了一声,愣愣地望着京渊。
此刻的京渊明明唇角还是带着淡笑的,但萧霁宁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京渊好像是在生气。
而京渊看见萧霁宁这怔愣的模样后,唇角挽起的弧度渐渐抿平,又俯shen压近萧霁宁,问他dao:“陛xia这是将微臣从您shen边赶走吗?”
“怎么会?”萧霁宁立ma否认dao,“朕还特地让穆奎――”
萧霁宁一时嘴快,差dian把自己让穆奎去要京渊夜值表的事给说了chu来,都说了一半才赶紧打住。
结果京渊却挑gao了眉梢,低tou问萧霁宁dao,唇角再度勾起,眸光邃深dao:“陛xia特地让穆奎怎么了?”
京渊shen材gao大,又穿着一shen玄se的禁军甲胄,稍一靠近,便能让人gan觉到那玄甲的凛然冰凉,但萧霁宁此时和京渊挨得如此近,能gan受到的就只有京渊几乎将他整个人笼住的宽大shen.躯,和他说话时几乎就要自己唇se的炙.re吐.息
莫名的,萧霁宁就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tang,还浑shen不自在,他后退几步和京渊拉开些距离才说dao:“朕特地让穆奎去查了查各地知府的qing况。”
京渊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昨夜他可是听见了,萧霁宁这个小骗zi要穆奎去要找他的夜值表。
况且就算没有听见这些话,京渊也不会信的,因为只有傻zi才会相信萧霁宁的这个借kou,穆奎是司礼监掌印没错,可他几乎整日待在萧霁宁的shen边,哪来那么多时间和人脉去查大萧各个州府的知府背景。
不过他看着萧霁宁后tui几步离远自己的动作,心qing还是有些不太好。
“朕的意思,是朕满朝文武百官,最信任的只有京将军你。”萧霁宁也算了解京渊,知dao这个人吃ruan不吃ying,所以又开始给他灌好听话,“所以朕想问问京将军你的看法,朝中有没有适宜zuo这个钦差的官员。”
果不其然,京渊被萧霁宁“哄”了两句,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当然是没有的。”
没想到京渊回答的如此斩钉截铁,萧霁宁愣了xia,可京渊接xia来说的话更叫萧霁宁瞠目,京渊说:“满朝的文武百官,除了微臣,却还会这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地效忠于陛xia您呢?”
那一瞬,萧霁宁仿佛又想起了京渊在一品楼专门请说书先生歌颂自己的赫赫战功的事――看来京渊虽然平时看起来恭谦有礼,实际上估计整个大萧没人比他更自恋了。
即便事实的确就是京渊所说的这般。
“那怎么办呀?”故而听完京渊的话,萧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