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地说:“没事,反正最后都是要湿的……”
这是什么话!
韩左左恨恨地咬了他一kouxie愤。
郎熙飞快地除了衣服,从枕touxia摸chu安全套,拆开取chu来,递到韩左左的鼻zi前,喑哑着轻声dao:“闻闻看,你最喜huan的薄荷味!”
凉凉的气味萦绕在鼻端,韩左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yan。
郎熙像一个等待表扬的孩zi一般,yan神中透着小小的得意,邀chong一样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补充dao:“我特意为你挑的!”
韩左左好悬才没被气晕过去。
郎熙直起上shen,一阵悉悉索索之后又重新压在韩左左shen上,han着她的耳垂轻声诱惑dao:“好凉……要不要试试?”
灼re的气息pen在mingan的耳畔,韩左左像只虾米,全shen泛起了好看的粉。
人一亢奋,果然话比较多。
韩左左gan1脆闭上yan装死,对他的言语撩拨充耳不闻,任由郎熙渐渐向话唠转变。
憋得险些yu.火焚shen的男人一dian轻微的刺激就能兴致bo.发起来,挑逗了许久,觉得差不多了,郎熙再也不愿意忍xia去,动作急切地攻城略地,像霸daoqiang悍的外来ru侵者,在新占领的城池中,耀武扬威地宣告着所有权。
清凉薄荷……果然刺激提神!
没有第一次死去活来的疼,韩左左很快被调动起来,沉浸在本能的享受之中。
像随波逐liu的小舟,飘dang在夜se茫茫的海面上,yan前是漫天星光,耳边是chao起chao落,无所依附,只能被动的任由汹涌波涛将自己一次次抛起,再重重落rushui中。
直到第一缕阳光划破黑夜,紧接着,yan前骤然闪过万dao光芒,海面恢复平静,朝霞瑰丽,惊心动魄。
韩左左tan在床上cu重chuan息,余韵让她yan神涣散,仍chu1于失神状态。
平复了片刻,韩左左渐渐回神,偏过脑袋看去,就见郎熙修长的手指,灵巧至极地拆开了新的包装……
韩左左惊chuan一声,结结巴巴地开kou:“你、你怎么又……”
郎熙慢条斯理地套上,轻笑起来,理所应当地说:“刚刚是浮dian的,现在该试试螺纹了!”
韩左左奋力反抗,张牙舞爪的样zi像一只故作凶悍的猫,郎熙gen本不在乎她这dian花拳绣tui,全当qing趣了,撩拨的她彻底炸mao,再毫不留qing地完全镇压。
发xie过一次后,郎熙便不再那么急迫,不疾不徐地纠缠上去,逗nong着她与自己缠绵,甚至还能分chujing1力观察她的种种反应,好整以暇地尝试新的花样。
韩左左嗓zi都哑了,可怜兮兮地哼唧着,上挑的yan角泛红,魅意十足的yan睛shui汽朦胧。
郎熙yun去她yan角的泪shui,低哑的嗓音隐han着恶劣的调笑,在她耳边絮絮地问:“之前嫌弃我不够痛快……现在怎么样,痛不痛快?”
韩左左晚饭后嘲笑他说话墨迹不够痛快,没想到郎熙小心yan的记在心里,猫在这儿等着报复回去呢!
韩左左彻底明白了禁.yu男人的可怕!
憋得越久,爆发起来就越是不知节制!
过去禁住了多少,如今加倍发xie在了她shen上……
而小心yan的gan1涸了二十多年的初次尝鲜的禁.yu老chu1.男,尤其可怕!
郎熙shenti力行地让韩左左“痛快”了大半夜,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地哭chu声来。
郎熙吻去她的yan泪,怜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