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他们罪有应得。”傅明慧咬唇,问dao:“大哥,得花多少银zi?”
傅望舒比了一只手。
“真该不guan他们。”傅明慧心疼得xi气,恨恨骂,复又担心:“花这么多银zi,太太知dao了定不自在,只怕要反对。”
“我会让她不反对的。”傅望舒淡淡dao,瞥见屏风外一抹浅碧,对傅明慧dao:“大哥还有事,你先回去,让二姨娘不用担心。”
沈梅君知傅明慧在里面,本来没想避着,径自jin了门,待到屏风外,听着他兄妹两人的说话,两只脚不自觉地停了xia来。
沈梅君未及转shen退chu去,傅明慧便走了chu来。
“三姑娘。”沈梅君忙行礼。
傅明慧急忙去扶她,笑dao:“快起来,jin去吧,大哥在等你。”kou里说着,yan睛挤了挤调笑。
沈梅君微有赧然,害羞地低xiatou。
第八回
傅明慧走了,沈梅君躬shen目送,至背影看不到了,心里还在暗暗羡慕。
虽是庶chu的姑娘,可有傅望舒疼着她,真好。
“jin来。”傅望舒的声音打断沈梅君的凝思,沈梅君甩甩tou,把心里那丝酸涩甩掉。
沈梅君先向傅望舒告冒名写信之罪:“大少爷,当时……”
“不用说,事急从权,我知dao。”傅望舒摆手止住她xia面的话。
他不生气就好,沈梅君递回日程安排本zi,见傅望舒随意地搁到几案上,浑不在意的样zi,也便不再解释。
傅望舒指了指一旁的椅zi,示意沈梅君坐xia,缓缓地开koudao:“我那日落shui后,很快就游上岸,当时夜黑,我没有chu声就找了个地方隐蔽起来,他们也不知dao。”
他没chu事,明知家中发生大事,当时为何还躲起来不lou面不回来?沈梅君很意外,转念一想,商号里运行正常一丝不乱,应是他早回来了。
自己被当枪使了,沈梅君xiong腔里怒火gao燃。
“嘉陵江风大浪急,我能不靠救援自己游上岸,你说,shuixing是不是很好?”
当然很好,沈梅君怒火更炽,逗自己很好玩吗?忽想到傅府上xia的人都说傅望舒不识shuixing,一xiazi呆愣住了。
“我五岁时曾掉jin府里的shui池里,差dian淹死,后来,我就悄悄学游shui。”傅望舒搁在几案上的手抖地收紧。
沈梅君听明白了,他在告诉她,此次chu事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怒火瞬间消失,沈梅君关切地问dao:“查chu是什么人gan1的没有?”
傅望舒没有直接回答,说dao:“小二和小三各人每月只得二十两份例银zi,两位少nainai和明慧是十两,二姨娘四两,几个人一分不用,一年也攒不到一千两银zi,私炮坊的投ru最少得五千两银zi。”
沈梅君“啊”了一声,又惊得捂住嘴。
一分不花也要攒上十来年,傅望平几人当然不可能一分不花,两位少nainai也才jin门一年不到。
“四少爷借给他们的?”傅望超同样的份例,但是,他有个理家的母亲,nei宅每月那么多开销,相信傅太太中饱了不少私nang,傅望超是傅太太的心肝尖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