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还是净再说话吧……”

“羽还记得那日你将我迷昏置天雷台上吗？”

说着，凰末双手抚上凰羽的脸颊，满脸温和的笑意，“末儿相信羽对末儿的笑是真的，末儿也相信羽对末儿的维护也是真的，末儿记得只因为末儿喜吃那小酸枣，羽便化作凰鸟，飞越千山万替末儿采来一大包，末儿也记得只因为末儿怕光，羽便为末儿盖了那小草庐，给末儿遮日挡雨，为了末儿，羽收敛旁光华，也是为了末儿，羽误了百年的修行，这次……还是为了末儿，耗尽神力，沉睡五百年，刚觉醒便来救末儿……”

凰羽和凰末异同声地开，两张极为相似的面容上挂满了泪痕，面涨红，一大一小极为可，逗得末语唇角的弧度终于上升至极，笑了声。

“听末儿讲完，再歉也不迟啊……”见凰羽没有再打断的意思，凰末这才重新枕回凰羽的肩膀，声音平静而悠然，“恐怕就连天帝也未曾料想，我本涅槃重生之，天雷对我的伤害本就不致命，可连番的天雷劈，却是撕破了时空，产生了裂，而我重伤的魂也因此坠异世，随普通死魂一样轮回转世……”说到这，凰末的声音变得低缓而有些深沉，顿了一，却没有停止，“我亦不曾想到，那天雷已经将我的魂劈了裂，斗转异世，我的魂便被迫裂成双片，我，凰末占了一大半，而，末语，却只占了一小半，但也仅是这一小半，却保住了我整块魂，也保留了我凰末的元魂，随着轮回一世又一世，末语那一小片不断地改变，也不断地淬炼变，既便如此，还是本能地将我凰末的这大片魂存留在她的魂深深深包裹保护着，也正因如此，末语她……”

话音刚落，两人忙伸袖替对方拭泪痕，忙乱的动作在两人

凰羽的唇间一滞，是凰末的肉肉的小手指抵在了她的唇面上，面对凰羽的愧意与懊悔，凰末只是眯一笑。

“你们这么哭，还真是像一对孪生妹……”

凰末轻轻一叹，起看了一仍在圆球中沉睡的几人，尤其是那个乳白的纤细影，眸中染了些许的歉意，“，末语虽说也是我的魂，但几经轮回，她已是完全个，完全可以脱离我而独立生存，可她是要将我守护住，只因我若脱离她便会魂飞魄散，兴许是被我要见你的执念所染，她缺也少，一旦与人产生羁绊，我的魂便会意识地排斥，而冥冥中也影响了那些人的命轨，使得末语一人孤独终老一世又一世，但她从未抱怨或是埋怨过，只是这般的轮回转世，而我透过她的睛，也是看尽了这红尘万丈，……我不恨你……”

突然一温和轻柔的嗓音在两人的旁响起，惊得两人猛地抬，看向那乳白的透明影。

君的……”

闻言，凰羽的角不禁染上笑意，伸手了凰末的小鼻，亲昵的动作让凰末格外的享受，闭起双蹭了蹭凰末的肩窝，再次抱住凰羽，闷闷的声音从凰羽的怀中传来。

面的话已经不用凰末再说去了，两人想看无语，只是静静地着泪，互相替对方着泪，却是越越多。

“末儿……我……”

“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