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要支付什麽了吗？”

“当然不是这种的，我希望你能尽最大的可能化我的──除了修复我的左手外，把我的改造成沙亚克那个度的，可行吗？”

“琼火，一准备，我们回诊所吧。”

“因为他了就算我他，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原谅他的事。和是不是要救萨图无关，就算我用这个来救我自己的手，我也不希望这种继续留在心里面了。”

又一个小时後，瑶光和梅森面对面地坐在诊所的诊疗室中心。

“医生，你可以行人改造吗？”

“……用来治疗萨图的手的，我想用‘对阿错的’来支付，可以吗。”

“不，就是因为它很重要，重要到了，如果不摆脱它，我无法理清自己的前方向的地步。我不能再喜阿错，仅仅是对他抱有这种，我就无法面对我背後的几百条凄惨冤死的人命。”

梅森一愣，显然没想到瑶光会问这个问题，停了好几秒才眯起双回答：

不知鬼羽乱七八糟嚷嚷了多久，在他暴又气急败坏的对待，瑶光总算是回复了些微神智，勉勉地靠自己的力量站在地上。

瑶光抬，直视梅森的双。

“考虑清楚。”梅森竟然开始反过来劝说瑶光，“这种广域的绪，一旦被走，可是会对人的格造成非常的大的影响和缺陷的，或许你会变成疯也说不定。”

梅森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听到这样的对话，一边的鬼羽总算是收敛了一些怒气，神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瑶光手中的储存卡，言又止地张了一嘴，但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转大步离开了房间。

“可以，我接受。那麽第二个呢？”

终於，她有些晕乎乎地挥开了鬼羽的手臂，跌跌撞撞地收起了弗雷克的储存卡，然後跑回轮椅边坐，靠著轮椅的背，仰面朝天了好几气，又慢慢吐来。

“哪种程度的？如果你要我把你改成一只异化鸟，我可不到。”

“那个男人为了保留对你的，简单地献了自己的记忆，但是你却如此轻松地为了另一个男人放弃了对他的？”

“竟然在一只莫迪面前到地上去？给我站好了！！除了在我面前，不准你这样的丑态！！听见没有，你是谁！！记住你自己是谁！！”

瑶光垂，苦笑著低语。

“那麽，你需要哪种程度的？”

“你的绪之一。比如‘快乐’、‘悲伤’、‘嫉妒’、‘愤怒’、或者你的绪表现之一，比如哭泣或是笑容。”

“当然可以。”梅森轻笑起来，“技术上难度不大，就是需要很大的耐心，因为全套手术来，需要一个多月，我必须改变你的骨质，让它如同钢筋般韧，再化你的肌腱，让它变得极有爆发力，最後是修正你的神经系统，让你的官如同动一样灵──工作量非常大，所以，这可不是你支付一个小小的‘对什麽的’或是‘对什麽的记忆’报酬就能了事的。”

“为什麽？它对你来说如此不重要？”

梅森则沈默半晌，一扶镜。

“我等你这句话，已经等了好几小时了。”

“在I6区消失的那一刻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