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麽意思？”

他低，伸一只手，将手掌覆在了瑶光的左上。

“嗯，我可以告诉你我在研究的课题。”

“那两个纳米械，是现在这第七民星的科技无法来的，而我的取技术，也是在这里最为成熟的。”

“看样，我们或许有着意想不到的交集。”

“我觉得我和你中的生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而且我对没行过全方位度杀毒清洗的女人没兴趣。”

“想问的东西很多，只不过现在只是纯粹地好奇而已，女的病人在你中和男病人是不是差不多？”

血僵屍一样的男人笑了起来。

“原来除了我对你动过手脚之外，你的还有很多外来──光是脑就有两个纳米械，不过现在来看它们还是安全的。”

瑶光了一嘴角：

大概是看见了瑶光打量的神，梅森停了动作：

“……开什麽玩笑？”

“生理结构不同而已。”梅森依旧面无表，继续开始涂抹，“你都检查了这麽多次了，现在才来问这种问题是不是太迟了。放心，对於我你不用在方面有防备，我对你的官的了解程度恐怕比你自己都多了。”

瑶光睛一眯，顾不得穿衣服，径直实验台走到梅森跟前：

“……”

“数据怎麽样？”

“所以你的研究课题也是与人的神有关的吧。问题是你到底想从这些神财产的取上，得到怎样的实验结果？”

梅森着那个显示着检查结果的荧光屏，慢慢转，冷光打在了那张本来就有些阴森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为危险。

瑶光了然──其中一个，估计就是噩梦携带者，那个前任游戏参加者罗星律放她的监视装置，另外一个，则是游戏运营者用来约束他们遵守游戏规则的“枷锁”吧。瑶光记得，如果主动透自己的游戏参加者份，场可是即死的。

“

“……各种官的组合麽？”

“这只是一分，这分组成的只是容，也就是件分，我在意的，不仅仅是件，还有件──这个说法，我想你应该最能懂吧。”

“没错。在普通人中，生都是‘个’，而在我们中，生是‘组合’。”

“你是说人的神吧。”

“开玩笑？”梅森阴阴地瞥了瑶光一，“你知自己的骨盆宽度、阴长度及相应的神经区域麽。”

“你想问什麽？”

“当然。”

也全无动摇或是不好意思的局促什麽的，换她，恐怕不到这麽淡定。

梅森没有说话。胶涂抹完毕了，他打开了在实验台上的一台小型扫描，让淡淡的绿光幕呈面状扫过瑶光的，来回扫了三四次之後，一边的电脑了一个人形的结构图，上面写满了详细数据。──但是检查还没有完，之後，又是一个大型的脑扫描装置被罩在了瑶光，又是将近一小时的无聊检查，梅森的忙碌才停来。

“…………”瑶光慢慢呼一气，“那你能告诉我的是什麽？”

“我们大概都间接地和‘神明’打过交吧。不过，的，我不会问题，请你也不要对我刨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