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把鬼羽当一个标依赖，确实是自己太过无能、弱、卑鄙的现吧。

杰斯的脸立即臭了起来。

鬼羽的愤怒她可以理解，但是，她也只能在那看似好的一夜後，终结两人之间这种畸形的暧昧关系。

“不要怕，我会陪着你。”

“可不是嘛，我还一直在奇怪你嘛和那个变态这麽要好呢。……刚才走的时候，我扫了一这家夥的数据，他昨晚有行为吧？……该不会是和你……？”

“……我和他拆夥了。”

其实，路的寻找本来就该是自己完成的，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几乎是敌人的人上，这有多可笑啊。

瑶光脸一白──新人类的扫描能力在有些时候

字面意义上看是如此贴的发言，某种特定场合之也可以变成麻痹人心的烈酒。鬼羽的演技很成功，成功到了瑶光明知这是演技却依旧中招的地步。

就像一个负面的标，清楚地告诉她她所犯的错误和心的阴霾，所以，她才能决绝地在每个关键时刻刹车，摸索地爬向更为正确的路。

没了他的嘲讽，没有人来提醒自己之後的错误，那麽，就真的完全只能靠自己了。

回想起之前的自己对鬼羽那种扭曲的依赖，瑶光自嘲地拍拍额。

“哦！这消息不错！”杰斯这没心没肺的立即兴地一竖麽指，“不过，我能问为什麽麽？你和他不是关系不错麽？”

“我和他看上去关系不错？”

因为，鬼羽明白了她为什麽需要他。

“这就是咎由自取啊。”

“哦，你果然在这……鬼羽这家夥怎麽了？突然收拾行李走人了？”

而鬼羽这一招，就像是把一个在森林迷路向他求助的人丢了更为广浩的沙漠一般，看似温柔，其实却极端的残忍。

瑶光诧异地张嘴愣了几秒。

“你没有错，不要把责任揽在自己上。”

希望一步，不要再走错了。如果靠自己连一步都走不对的话，那我也太没用了吧。

而他的打击，可不是为了让她清醒，正相反，鬼羽的目标是击溃她的所有心理防线。

她确实在心深期待有人这样对她说很久了。

“你很累了，好好休息吧。”

他们之间本就是极为脆弱的同盟关系，就此分别也好，如果不是弗雷克的遗言，她本也不太想和他产生交集。

所以鬼羽给了致命一招──他不再为瑶光指路了。更甚，他装了温柔而疼惜的样，说了瑶光心中最想听到的安抚之语。

“哭来吧，你需要发。”

正打算振作神时，门铃响了，监控屏幕中现了杰斯的影，瑶光赶快打开了门，把来客迎了来。

但是这个标，却在昨夜彻底地失去了最後的作用。

现在的鬼羽……她确实已经……不需要了。

她需要的，绝对不是安，不是能让人放松来的开脱之词，她本没有任何空隙弱来，也无法不承担所有的责任。她现在，明明就是赤脚走在烙铁上，也不能後退不能泪的境地。

──但是，这些话，其实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现在她耳边的。

“杰斯？”

虽然作为敌人来说，他确实是个聪明狡诈到让人有些佩服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