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只是在某个限度而已。他虽然关心着噩梦病毒的蔓延与治疗，却依旧在发现瑶光有可能将其治的时候，为了不得罪卡列维尔而选择暗杀瑶光。

“因为他把你当朋友啊。”

瓦沙各的声音在恩後的响起──已经从城主改成先生了？

“你不用担心。”瓦沙各轻笑起来，脸上的表似乎少了些之前那种人偶的僵，“就算她杀光所有新人类，杰斯也会活着的。”

虽然不知为什麽她为人类，却在尽可能地帮助新人类，但是恩也不得不承认，无论她是抱着什麽目的，至少，她比他更有胆、更狂妄。

“既然如此，他何必──”

剿她了。

“恩先生，时间到了。”

一冰冷清澈的女声了来，瑶光走到瓦沙各侧站定，拍拍瓦沙各的肩膀。

“放心，我没想自我了断什麽的。”恩自嘲地笑笑。“你用这麽‘正式’的方法把我赶台，不就是想让我继续能光彩地活着麽。”

和醉夜城、堕月城这种官僚结构复杂，渗透方式也很多变的城不同，赤地城作为纯新人类的聚居地，政治结构相对要简洁透明很多，大概是因为新人类从神上来讲是数据生的关系，他们对数据的依赖，要明显大於其他的有机种族，而新人类的肌又是可以更换的，所以相对於理上的大，他们更倾向於崇拜逻辑理功能悍的个。

然而，瑶光却有着宁愿与卡列维尔为敌也愿意公开噩梦病毒防火墙的气魄。

恩慢慢转，他的站姿依旧优雅，脸上的表也依旧深不可测，但却已经失去了让人觉得危险的尖锐。

“瓦沙各，我没想到你会背叛我，也没想到离开我的杰斯却在这个时候回来，我最後一个友军。”

“於公，我惧怕那个女人，於私，我受恩於她。我的地狱火，毕竟是车队，而不是赤地城的私军。”

恩甚至发现，他自己正在对这个把他赶台的人，产生敬佩。

是的，瑶光使用的夺城方法，非常“正式”。

提新人类的寿命上限也是，这麽，相当於再一次提了新人类总的社会地位，也相当於直接给了人类和沙亚克一闷棍，明知这麽很有可能让自己登上某些极端种族主义的黑名单，她还是这麽了。

围剿了她又怎麽样呢，他保住了赤地城，新人类还是照现在这样过着毫无起的日。整天担心噩梦病毒，担心索玛，被各种守旧派攻击为伪生，他作为城主有着极的支持率，自然是因为他打了“民众利益优先”的旗帜，相比其他几个城的城主，恩是懂得保护百姓，甚至在可能的限度为百姓谋取福利的。

瓦沙各垂帘对恩微微一。

而在这个世界上，狂妄又大，即意味着能得到认可和尊重。

“就算只剩一个为你而战，你也只是‘战败’，而不是‘众叛亲离’了。恩，希望你能明白杰斯的心意。”

所以，决定赤地城城主的方式，竟

“抱歉，恩先生。”

恩勉地勾起嘴角苦笑了一声，但最後还是暗自摇摇。

“杰斯呢，你们没把他怎麽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