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低，想说什麽，却发现自己的思绪依旧乱成一团，不知如何开。

“我把你们当成什麽？”瑶光几乎要冷笑起来了。

瑶光疑惑地皱眉。

“─

“真是看不去。我贬低你是我的事，为什麽连你自己也如此贬低自己？”艾尔莎又不悦起来，狠狠扳着瑶光的肩膀，替她转了一个角度。

“你不用说什麽。”

於是莫名其妙和艾尔莎吵了一架的瑶光走了梅森的休息室。

“去梅森那！摔得脑汁四溅吧，蠢女人！”

“…………”

“重开始吧。牧瑶光，去梅森那里，重开始。”

“你的各方面理条件已经很优秀，但是你的神，却如同烤焦的纸片一样的脆弱、破败、充满漏。你依旧只是个弱者。喜好人的鬼羽把你当饵，果然不是没有理的。他是苍蝇的话，你就是那个已经腐坏掉的，除了一层壳看起来还比较，里面全是烂泥了。”

“找个地方，把自己摔得粉碎骨，摔破那层壳，排掉那些腐坏的污，看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麽样的人，然後把答案告诉我们。我、萨图、杰斯──随便哪个都好。”

然後一掌把正对着门的瑶光推了门外。

“梅森，你窃听了我和艾尔莎的话？”

艾尔莎松开了瑶光，把她往後推了一步。

女豹人冷淡而尖锐地俯视着略比自己低一的白发女。

瑶光哑无言，而梅森则缓缓睁开，从靠椅中坐直了。

见梅森躺在大靠椅上闭着如此说，瑶光皱着眉走屋，在梅森对面坐。

“然後，重开始？哈哈……我有这个资格麽？”

梅森似乎看了瑶光的纠结，摆摆手，拉过来一个荧光屏，在上面了几。

“你总算爆发了啊。这些话憋在肚里多久了？”艾尔莎同样回以冷笑。“这才是你心里的想法吧。我总算知梅森说的话是什麽意思了。”

“窃听，你在开什麽玩笑？你们吵架的地方是我的医务室，我监控病人病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麽？”

“我和你说一我之前的研究成果吧。瞒了你这麽多，也该和你解释一了。”

杰斯当成了什麽？你有和我们说过一句心里话吗？什麽事都是自己默默决定，一意孤行，既然我们如此不重要比不上你家弗雷克，那又何必持把我们留在这里？是不是要等到我们之中哪一个也和弗雷克这样了，你才会一脸阴郁兴师动众去报仇，去救人，掀一顿腥风血雨，最後再回来摆一副死人脸？”

“──什麽？”

“我说过，这次战斗结束，如果你能安全回来，我就充当一次心理医生和你谈谈心，现在是兑现我的诺言的时候了。”

“你来了。看样艾尔莎虽然不懂心理学，却还是了解你嘛。亏你说她不了解你呢。”

“你觉得我把你们当成什麽？我又要怎麽让你们了解我？我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自己是个什麽东西了，我怎麽告诉你们？！一个一个都抓住我的弱不放，拼命告诉我我有多难看多丑陋，很好玩吗？啊，对，我就是这麽难看，这麽贪婪不知足，不知好歹，满足了吗？反正我就是和费里斯米亚一路的货，我承认，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