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捣毁了一些首饰,才得以拖了这些天,如果再耽搁,皇后怕是要起疑心了。”
“也是。”开心叹了kou气,“上次托你打听的事……”
“这么多年,能服侍皇上沐浴的只有皇后,而且皇上shen边的人,就算换人,也都是从皇后娘家送jingong。以前众人只觉得是皇上和皇后夫妻恩ai,但上次听公zi一说,确实觉得可疑。nu才就留了心,没多久一个新被chong幸的gong女多了句嘴,说皇上房事也从不脱衣裳,当晚就被chu1死,看来皇上真的有许多不让人知dao的秘密。”
开心冷笑,果然……
“公zi,xia一步nu才该怎么办?”
“你什么也别zuo了,光看,光听,记在心里就好,千万不可有任何表lou。”
“这……这是为什么?都打听到这份上,只要能近得皇上的shen……”
开心抬手阻止他说xia去,“皇后允你chu来,就是对你起了疑心,想借此试探你,如果回去,再有异样举动,就可以证明他们的猜测。你此次回去,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仍如以前一般,贪财好酒,他们越是觉得你是散慢,才越放心留你在shen边,只有这样,你才能一直活xia去……除非,你肯听我的,不再回gong。”
“当年受娘娘之托,就算看着她死在面前,也不能暴loushen份,给公zi们留条后路。结果当真yan睁睁地看着娘娘走上绝路,连泪都不敢liu一滴。这一等就是十五年,总算盼到公zi长大成人,怎么能就此离开。nu才说什么也回去的,如果nu才不回,公zi在gong中真的没有人了,一旦有什么事,也不能知晓。”
开心叹了kou气。
“公zi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有打算。”开心nong1眉微锁,“还有别的一些事,我需要nong明白。天快亮了,准备启程吧。”
全德又给他行过礼,才开门chu去。
三姑娘jin来,见开心闷坐在那时,倒了杯茶过来,递给他,“打听到想知dao的事了吗?”
开心接过茶,不答三姑娘的话,反问dao:“那批货,你是如何捣毁的?”
“是已经上路,与送军晌的ma车碰上,晌银倒xia来压的。全公公发了一通脾气,揪着对方tou领,要赔。押送晌银的又哪里是吃素的,但见全公公是穿着二等太监的衣裳,才没敢发作,报到了太zi那里,由太zichu面,叫我们重zuo的,文书也是太zi派人送往京城的,皇后再jing1明也不会怀疑到全公公tou上。”
“zuo得很好。”开心这才将茶一饮而尽,将茶杯搁在桌上,起shen,“我得走了。”
三姑娘望着他满是血丝的yan,心痛地问,“yan睛都全红了,要不睡一觉再走?”
“不了。”和无忧分开后,总觉得无忧有些不对劲,心里悬悬挂挂地,得赶紧回去看看才能放心。
“开心。”三姑娘送他到门kou,看着他翻shen上ma,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叫住他。
“还有何事?”他从ma上,垂yan看她。
“你……就真的这么喜huan她?即便是她并非常人……”
“是。”开心薄嘴轻启,“无论她是什么样的,我都会守着她,到死为止。”
三姑娘轻叹了一声,“兵慌ma乱地,你自己多小心。”
开心笑了一xia,夹ma而去。
【或许有人认为我有时给读者zuo个交待,是找借kou。其实我没有必要找借kou,因为虽然我写文挣钱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