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过好几回，确实不知，老东西到死也没告诉他们母，估计是怕狗娘妇人家存不住话，说漏了嘴，给小狗引来杀之祸。”

曹大人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想当官，想疯了。这事成了，自然是大功一件，但不成，就是大罪。”

“话是这么说。”曹大人想了想，又摇，“你看清楚了，他对那笔真没兴趣？”

“新不如旧。”宁墨转动轮椅，“走吧。”

掌柜讨好问：“大人，您看，这事要不要向娘娘禀报？”

无忧有些难为，：“都是你办事，我得好，说不过去。”

掌柜脸微白，“那笔现在被狗送人了，怎么办？”

宁墨一行已经走得无影无踪，曹大人仍不舍得收回视线，想了一会儿，又问，“你确实这次计划没有提前走漏风声？”

他说的句句在理，这孩就象当年的言，小小年级，便已经很是懂事，无忧听着更是心酸，再忍不住看向宁墨，迟疑开，“宁墨……”

“真没兴趣。”

“无妨。”宁墨角噙上一丝柔意。

被称作曹大人的中年男拧紧了眉，自言自语，“和芷兰娘娘长得真象啊。”

“小狗母真不知那笔的来历？”

“狗娘早就没得治的，我只不过是放了风，说我手上的这支三百年的野山参能让狗娘多活几日。先听家人说看见那位公陪着个姑娘买琴弦，立刻差了陈大夫前往狗家，给他娘扎了一针，让她剩的那气，再去半，又跟他说，没得保了。狗看着娘要断气，自然抱了笔前来换人参。只要拖着那位公不离开集市，总能撞上狗。这前前后后全是我一手安排，没有风声可漏。”

曹大人这才了，收回视线，“也罢。”

“天无奇不有，天底有个把长得象的人，也不足为奇。如果皇后娘娘怀疑的那个真活着，那老东西，不可能不与他联系。那笔，我都盯了十几年了，一直没有人来认领。我看啊，那人早死了。”

无忧嘴角一，略懂……

少年忙到前面引路。

“送了就送了吧，引不来那人，也不过是个死，拿在手上万一被人看着，反而惹祸

少年见宁墨和无忧虽然比他大不了几岁，但亲王的病都是请他去治，而且还是由公主拿着千年人参请求，眸不由地一亮，又跪给宁墨磕了个，“谢谢公。”

少年：“等我娘走了，我就跟着我们镇上跑买卖的赵大哥，学买卖，这笔是用不上的了。赵大哥说，跑买卖闯东跑西，少不得要遇上山匪。这笔带在上，没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山匪夺去，而我娘没了，家里也没人了，放不了东西。姑娘是好人，我愿意把这笔送给姑娘。”

等他们走完，耳房的帘一挑，来一个瘦条的锦服中年男，站到门，朝着被平儿推着的轮椅直瞅。

掌柜凑上来，“曹大人，那公肯定不是皇上要找的人。”

宁墨回看了她一，对少年：“在略懂医术，如果小兄弟不嫌弃，我们可以去看看，就算当真治不了你母亲，让你母亲多活些时日，倒未必不能。”未见病患，他不能贸然保证能治。

“要不，这支笔给你吧。”无忧将紫檀盒送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