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于是大方解开衣裳把他另一只手也an在小腹上,“好好捂着,还要轻轻rou。”
“是,朕都听你的。”卫昇无奈地叹气,整个人坐在她背后充当人肉垫zi,前伸双臂环住她的腰肢,双手老老实实搁在她平坦的肚zi上,“小狐狸朕怎么发现你惯会使唤人呢?你不来服侍朕反倒要朕伺候你,真是反了天了。”
孟棋楠现在觉得不怎么痛了,低眉看见卫昇袖zi上的绣金龙,便拿青葱般的手指tou去抠着玩儿:“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又比我大,当然要照顾小辈了。”说完抬tou看见卫昇ma着脸瞪她,便嘻嘻笑着凑上去在他唇边亲了一kou,“笑一个嘛,一大把年纪还那么ai生气,老得很快的。”
卫昇就喜huan她主动讨好,心中甜滋滋的但面上还要摆脸se:“反正朕是你表叔公,已经够老的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稍微有些担心,朕只是比她大了五六岁,不会真的嫌朕老吧?
孟棋楠心中想的却是:表叔公你比寡人大了五六十岁,是真的很老啊。
之后卫昇就留在了孟棋楠的ma车里,队伍又缓缓前行,到了晌午该用膳的时候,安盛把吃shi送到这厢来,其中有个格外jing1巧的shi盒,酸枝木的,上面绘有花鸟。
青碧帮着呈上re腾腾的汤羹,便听卫昇问dao:“那里面是什么。”
安盛回dao:“启禀皇上,是黄阁老送给贤妃娘娘的鲜荔枝。”
他打开shi盒,只见里面颗颗荔枝都有婴孩拳tou大小,圆run饱满沾着shui雾,pi红se鲜,连枝叶都还是绿se的。不仅如此,为了给荔枝保鲜,shi盒里还放了冰砖,甚至别chu心裁雕成了凤的形状。
卫昇笑得有些寒:“难为他想得如此周dao。”
孟棋楠min锐嗅到他的kou气不对,抬tou冲他眨眨yan。卫昇瞥见轻描淡写地说:“朕招了几个臣zi伴驾,他们的车乘应该就跟在后tou。黄阁老在先帝时就是中书舍人,如今年事已gao准备告老还乡,朕便封了他个金紫光禄大夫,这次应是最后一回随驾去翠寒园。想必他gan恩dai德,这才送来荔枝讨好朕最chongai的你。”
表叔公你睁着yan说瞎话!你哪里最chongai寡人了!
孟棋楠白他一yan,伸手想拿荔枝:“上京的shui土种不活荔枝,这是从岭南送来的吧?啧啧,还真是新鲜呢……”
“肚zi疼还碰冰的,想痛死是不是!”卫昇一巴掌扇开她的手,收紧双臂把她牢牢捆住,“黄阁老是岭南人,zuo了几十年官要回乡养老了,在当地置办几chu1产业也不是稀罕事儿,但是,”他看着荔枝的yan聚起阴云,“这东西新鲜得过tou了。”
岭南距上京将近千里,荔枝摘xia快ma加鞭送来最快也要十二个时辰,而且还不知半dao上会累死多少人ma。历代gong里素有尝新吃鲜的传统,但这样劳民伤财的事却实在让百姓不满,前朝就有诗人云“何为chu战辄披靡?传置荔枝ma多死”,讽刺gong廷的奢靡之风。卫昇是位励jing1图治的君王,自然希望王公大臣都崇尚简朴,但yanpizi底xia还是时不时钻chu皇亲臣zi穷极奢侈的作派,让他大为恼火。
比如黄阁老,卫昇明知他的家底来历有些不gan1净,念他是两朝元老的份上,已准了他的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