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嗫嚅：“其实……”

他挥挥手：“说正事吧，珍已经将最近两天要的事分好了类，你照着开始就行了，至于以后，就照她的分类方法来，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问我，至于这里的工作原则，四个字，效率、质量。”

办公桌上果然整整齐齐堆了几堆资料，上面分别贴着标签：急，很急，非常急，非常非常急――这就是珍的分类方法了，真够简单明了的。

很想问，这跟你觉得我熟有什么关系么？

“有什么问题吗？”

王总监的脸上青了，他也许知我不会真在外这么说，但他大概也终于明白他在无数次的无病□里了多少脚给我――这油脑的家伙，哪里适合当财务总监，他如果再年轻个十岁，发再多几撮，五官的位置再稍稍正常一些，那就是个公关天才！只能这么说，天妒英才了~

我就这么痴痴地望着他，怎么也没办法移开。

我：“那这样吧，我跟他说，江总啊，王总监让我在你面前为他言几句，王总监他上有老有小的，每天拍你的屁也不容易，您就斟酌着给他加个工资什么的吧。”

他垂了，脸不太好看：“我以前还真没想过，你这么厌恶我。”

我面青黄地站在江佑容面前，今天他上没有烟味，但我在靠近他的瞬间还是一阵晕，虽不至于要吐，但也说不上舒服。我算是明白了，我的胃大概没病，我只是不幸被自己一时的不择言言中――看见他就想吐来着。

我抚了抚，很勉地笑笑：“没有，就是昨天没睡好。”

去总经理办报到之前，我在王总监办公室坐了十分钟，很不好心地狠狠欺压了他一把。，谁叫他卖了我还想我给他在江佑荣面前说好话。

从非常非常急那一堆开始起，大多是些会议资料、合同协议之类，有些就整理输，有些拿给江佑容，虽然肯定没珍得好，那看江佑容平淡如的表，应该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

……

唯一有两不好，一是时常会有人来跟他汇报工作，而门边作为这些人的必经之地，每每都要接受他们的注目礼，我真是有些，诶

江佑容盯着我：“你生病了？”

我回神，摇。

我这样说：“总监，你想不想我在总经理面前为你言几句？”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黑衬衫的袖被挽到手肘之上，说话的时候手指轻扣桌面，面容沉静而自信――这就是工作时的江佑容，和小时候陪着我玩的江佑容，长大后混迹在女人堆里面的江佑容，深夜里和我唇齿相依的江佑容都不一样，不亲切，也不浮夸，像一杯醇厚的酒。

他笑：“那是当然，当然。”

我愣愣地走了回去。

这可不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我。

我去总经理办报了到，总经理办公室门边的桌正式成了我的办公场所。

“那么，去工作，这两天实在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