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讨价还价

“不行，不行，姑娘这是拿自己的清誉开玩笑！”黄掌柜直摇。

“不行不行。姑娘更不可认真考虑此事，连想都不要想。我劝姑娘还是直接回了这门亲事的好。你也看到了，他那张脸真是吓人，光看着

小伙计紧张的。凌雄健也满意地了，挥挥手让他离开，自己则站起来。

凌雄健走到柜台前。柜台后的那位帐房先生坐在那里胆怯地看着他，似乎想要阻止他储间，却又没有那个胆量。

“世伯别再劝我了，我已经仔细地考虑过了。这婚姻大事本就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岂能等闲视之？若不作周全的考量，贸然的跨

这一步，那岂不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再说，我不说我是谁，他又怎么会知我是谁？我只说我是喜，替我们姑娘传话的不就行了？”

当他快要走到柜台前时，一个全都罩在灰斗蓬里的老妇人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他的前面，挡住他的去路。

后，柳婆婆那锐利的视线透过修长的睫，静静地停留在他的背上。

老妇人发一声模糊地叹息。

的。您放心，我有分寸。”

凌雄健认为，可能是他吓着了她，便忙放开手，任由那妇人坐在板凳上，他则继续向他的目的地走去。

***

他冲不远的跑堂招招手。那个小伙计立刻胆战心惊地跑过来。

黄掌柜的仍然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小林和老鬼也跟着站起来。

“那个，”他指指门帘，“跟在你们掌柜后的是不是你们家的少夫人，叫蓝可儿的？”

“不行，不行。姑娘偷偷看看还没什么打紧，若要与那人说话，可就是大忌。此事若成还行，若不成，姑娘的名声就都毁啦。您叫我怎么

那两个人正在专心地辩论着什么，并没有发现凌雄健的行动。

就知是一个严厉的。还有那形，万一发起脾气来，以你这小骨，还经不起

了这个男人，她不由地又放了一些心。

那个妇人不仅没有走开，反而突然一转，向他撞了过来。

凌雄健一摆手，说：“你们坐着。”说着，便向着那个女消失的方向走去。

凌雄健那双久已习惯夜视的睛很快就发现了站在一排货架后面的一老一少。

去见故去的老东家呢？”

他无声地冷哼着，掀开门帘，径直闯了去。

储间里一片幽暗。

由于货架的阴影挡着，他并不能十分看清说着话的两个人，于是便悄悄地潜行过去。

这些年来，她早已习惯了自己替自己作主，不过，能多一份认同总是好的。特别是，她将要的，将是一件十分冒险且不合常规的事。

他们刚消失在门帘之后，凌雄健便立刻转过来，专注地盯着那仍然轻摆着的门帘。

她抬冲黄掌柜嫣然一笑，调地掀掀眉，走储间。

凌雄健捷地闪避开，却发现她即将撞上一张桌。于本能，他及时伸手拉住那个老妇人。

“我已经二十三了，又不是三岁。”可儿固执地持着，“您不要老是把我当成小孩。我家都已经好多年了，这事还是能够应付

凌雄健不耐烦地皱起眉，等着妇人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