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川淡淡笑着，随意解释了，“家教还能为什么？赚钱。”

她转过脸来，茫茫然的，“要什么呀？”

他不想说的，只是无意说漏了嘴，“就是大学家教遇到的一个小姑娘，也跟你一样，拖着玩手机。”

早指端敲在键盘上，面对网页里的字，却觉得花，想到的是李平川中被她骂的画面。

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

“你还没说呢，什么是我们？”

“你没有钱吗？”

时间错落，场景却重叠。

早坐在地毯上，李平川在沙发上，他比她一截，用手摸了她的发，过后颈肤就让她有了反应，微微颤栗。

她把整个都交到李平川手上，“都给你，你拿去用，不够了再告诉我，我那里有很多东西都可以卖掉换钱的。”

“没有。”

“嗯，次再列一个计划表，表上的来，这个办法对你们有用。”

“你说呢？”李平川原本是清心寡地想看着她写论文，可偏偏来了这一，让他坐不去了。

李平川将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两就没兴趣了，讪讪地趴在他上，用他的膝盖骨蹭着自己的脸，“这样好像能多写一了。”

早一撇嘴，老老实实转过了去，她的持久力很差，在李平川的监督才勉写了两个小时，最主要的还是怕他去不理她。

对那两个字，他是习惯忽略的。

再来时，手里拿着她那个淡紫的钱包，还挂着一个苏挂坠。

“什么是我们？”

这种时候，他总是轻声细语地解释，“那你等我写完就回去……别生气，我不说了。”

阳台的窗上落满了珠，房很安静，意丝丝交空气，李平川的手机静了音，他敲屏幕很轻，一举一动，都是缓慢而柔和的。

唇包住了前段，一湿的落在了尖。

早知他的意思，唇角湿了，她贪吃地转过去，主动把那掏来，有度了，是什么时候来的望她不知。

又一个半个小时结束，总算有了十分钟休息。

“你坐我上写？”

可他现在也没有心让她继续写了。

早似乎明白了什么，明白他有许多的言不由衷和辛酸，看着他那双动的，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她松开手，突然往卧室里跑，拖鞋都没穿好，险些摔到。

她又盘坐到了地毯上，像打了鸡血，李平川却知，她是不想让他再担心。

钱包是轻的，但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压在心尖。

“你为什么去家教？”

拿开了手机又跟早对上。

上大学的那会儿，他一穷二白。

“给你！”早推开那个钱包，“我就要给你！全都给你！”

她特别较真，又好笑又稽的。

她好像很惊讶。

他无奈发笑，“再偷看我去了？”

回过，她看到李平川还在玩手机，那个消磨时间的小游戏，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迷上的。

李平川不会收，但欣，欣她也知疼人了，“我现在不缺了。”

说完了还给自己打气，“我现在就写！”

客厅有些暗，因为在雨，窗外天气很阴，房间弥漫的是淫靡，电脑的屏光落在早发上，是有起伏的，她卖力地，上吞吃，小脸被撑开，好几次

李平川放了手机将她从地毯上拉起来坐到沙发上，摸了摸她敲键盘的手，是凉的，“没什么，冷不冷，要不去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