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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莲自然知dao谋逆是多大的罪名。
「为什么诬陷我?」
薛霜灵伏在稻草当中,两手捆在shen后,仍保持着被奸的姿势。她双tui无法合拢,只能斜着分开。gu间原本羞涩的玉hu被奸nong得翻鼓chu来,一gugu染血的阳jing1从红zhong的肉xue涌chu,淋淋漓漓洒在腹xia的稻草上。
「好看吗?」薛霜灵轻笑dao:「不用羡慕,你比我长得mei,男人gan1你会更用力的。」
白雪莲像被蜜峰蛰住了一样,猛然扼住她的hou咙。薛霜灵毫不挣扎,闭目等死。
渐渐的,那双手放开了。
薛霜灵霍然张目,咬牙dao:「你为什么不扼死我!你是不是喜huan看我被奸的样zi!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白雪莲摊开手,慢慢坐倒。
一直qiang撑的薛霜灵再也无法jian持xia去,压抑许久的耻辱、痛苦都在这一刻爆发,她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边放声痛哭,一边叫着,「爹爹……爹爹……」
那凄痛的哭声让白雪莲gan到了莫名的恐惧,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会像她一样,但我是捕快啊。
「来人啊!」白雪莲拚命摇晃着铁栅,叫dao:「我要见你们的主官!」
阎罗望一shen官袍,傲然坐在堂上。
白雪莲dao:「我是刑bu捕盗司新任捕快,白雪莲!」
阎罗望冷哼一声,「你的shen份本官早已知dao。」
「那为何要将我投ru狱中,与逆匪囚在一chu1?」
「本官秉公执法!上对得起皇天后土,xia对得起黎民百姓!莫说你只是刑bu新晋捕快,就是当朝首辅,只要胆敢谋反作乱,本官也绝不枉私!」
阎罗望这番话说得kou沫四溅,满脸横肉飞舞,真个是金石之言,掷地有声。
他海贼chushen,zuo了几年小官,发现当官更比海贼惬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心向慕xia,学得飞快,张kou闭kou都是官腔。
「我是罗霄派弟zi,一直在门中学艺,今次奉刑bu之命与广东总捕吴大彪传信,xia山不过五日,哪里有什么谋逆!」
「白雪莲!此案本官早已经断得明白!你shen为刑bu捕快,勾结逆匪,yu图不轨,本官手里一有人证,二有wu证,可谓铁证如山!任你she2璨莲花也休想瞒过本官!」
「薛霜灵实属攀咬!」
阎罗望哈哈笑dao:「贼咬一kou,ru骨三分,本官岂能不知?本官向以chun秋决狱,小大之狱虽不能查,必以qing。为防逆匪攀咬冤枉良善,本官不辞辛苦,另取了人证。」他虎起脸,一拍惊堂木,「白雪莲!白孝儒已招供,你还敢抵赖!」
白雪莲这一惊可谓是心胆皆震,她没想到连父亲都被牵连jin来,爹爹生xing固执,年纪又在,在这狱中怎能撑得xia去?
「本官念你沐浴皇恩,总有一灵未泯,只盼你能翻然悔悟,痛改前非。可你不服王化,尽自哓哓qiang辩!来人啊,给白雪莲dai上重枷!」
几名狱卒抬来一副包钉裹铁的重枷。铁枷长近五尺,分成两块,两个半圆套在颈上,xia面两个圆孔扣住手腕,再用铆钉扣紧。大明律枷、杻都有定制,枷宽为一尺五寸,长五尺五寸。死罪最重,为二十五斤,而这面枷更重了数倍,乃是狱nei私制的非刑之ju。
黝黑的铁枷上,少女雪白的面孔jing1mei如兰。白雪莲秀发披散了xia来,咬紧玉齿,明眸透chu深深的恨意。
她没有反抗,以她的武功,此时闯chu牢狱并非难事。可一旦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