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有八九天了。一直跟刘大叔,后来有个脸黑黑的大官,说我在外面不好,刘伯伯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
白雪莲对刘辩机印像不深,再想不chu他为何会如此好心。也许狱里也是有好人的吧。英莲已经在这里,着急也没有法zi,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dao:「娘还好吗?」
英莲闭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来。
「怎么了?chu了什么事吗?英莲,你说话啊?」
英莲囔着鼻zi说:「娘整天都很gao兴。」
白雪莲又好气又好笑,「娘gao兴还不好?」
「爹死了,娘开始哭了两天,然后就很开心的样zi,一dian儿都不想爹爹。」
白雪莲dao:「可能娘是怕惹你哭,背着你liu泪呢。」
「娘shen上比以前还香,味dao很好闻……」
白雪莲失笑dao:「娘shen上香香的不好吗?」
「好啊,可我想跟娘一起睡,娘不让。」
「英莲这么大了,不用跟娘一起睡啊。」
「那为什么孙叔叔能跟娘一起睡?」
「什么!」
英莲嘟着嘴说:「孙天羽每天都来,娘一看见他,yan睛都在笑。有天早上我起来读书,看到他从娘房里chu来,衣服都没系。他比我还大,又不是爹爹,为什么要跟娘一起睡?」
白雪莲惊得目瞪kou呆,旁边薛霜灵咯咯笑了起来,「那是你娘轧姘tou呢。小弟弟,你以为他们只是睡觉吗?」
白雪莲厉声dao:「你给我住kou!」
薛霜灵挑起眉梢,「你娘zuo得,我难dao说不得?那老板娘就是你娘吧,果然是风saoru骨。丈夫刚死,就跟狱里的衙役鬼混上了。莫非开的是肉店?」
「啪!」薛霜灵脸上重重挨了一记。她惊愕地捂着脸,瞪大yan睛,半晌dao:「你会缩骨功?」
枷dong只有手腕cu细,白雪莲的手臂却从中伸chu半截,连关节都ruan得彷佛没有骨tou。薛霜灵恍然dao:「我说你两手扣着,怎么能把衣服的破chu1掩好,还能把屁guca那么净……真是好心计……」
「闭嘴!」白雪莲收回手。其实她是到狱里才开始练这门缩骨功,薛霜灵越狱时,她第一次脱开双手,但颈bu总不可能缩过去,只能想办法ba掉销zi,才能脱掉铁枷。
薛霜灵有些怜悯地看着她,「真不知dao该说你聪明,还是笨得要死,这么好的功夫,还待在狱里,是等他们给你开苞呢?还是觉得在这里当个不要钱的婊zi也不错?难dao你还跟你这小弟弟一样,等官府给你们申冤么?」
「我年纪只比你大两岁,见得却比你多得多。当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二十多年躲在gong里不见臣民。天xiashui灾、旱灾、蝗灾,还有倭寇、鞑靼、苗人,yan看百姓都没了生路,朝廷的大臣们还只顾着党争。这个不ruliu的县狱都如此胆大妄为,何况上面的奸官hua吏?普天xia想找一个清官,比找一只凤凰还难……」
「何大人。」
薛霜灵怔了一xia,「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tou想了想,「不错,他是一个清官。说来还是托了当今天zi不理朝政的福,各bu职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补。何大人当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参他的奏折封了,叙功的奏折也封了,就连告老求辞的奏折也一样封了,只怕要老死在任上了。」
薛霜灵微微一笑,「原来你是在等他。他guan着天xia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