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勉力撑起shenzi，一手拢了拢tou发，揽住女儿的肩tou，柔声劝dao：「玉莲，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就听天羽哥……相公的话吧。相公他是个好人……」

「我们家摊上这么大的祸事，你爹爹过了shen，英莲送到你娘姨家，雪莲又在狱里。没有天羽哥照拂，我们母女连一天也撑不xia去。」丹娘脸上红晕未褪，说到痛chu1目中虽是泪光盈然，神qing间却是han羞带喜。

孙天羽张手拧住丹娘一只乳房，对玉莲dao：「这深山野岭，半个邻居也无，一床大被胡乱盖了，只要你我三人畅快，还怕什么丑么？况且……」他打量着玉莲赤luo的玉ti，「到了这地步，你不嫁我又嫁谁呢？」

自从见过娘亲，玉莲像失语般，再未吐chu一个字。丹娘拉着她的手dao：「你就从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里有相公这样的好人呢？」

玉莲怔了许久，无力地说dao：「我知dao了，娘。」

丹娘宽wei地舒了kou气，从被xia翻chu一块备好的白布，铺在席上。孙天羽笑dao：「我备的有了，在衣服里。」

丹娘赤着shenzi从他衣中拿chu那块包好的白布，打开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上斑斑落梅，血迹宛然，有一chu1她记得清楚，是那夜破gang时留xia的，另一chu1却不记得了。她识趣的没有多问，垂着tou仔细摊开白布，方方正正铺在女儿tunxia。

孙天羽dao：「玉莲，可以把手拿开了。」

玉莲犹豫着终于松开手，认命地摀住面孔。烛光xia，少女鲜nen的阴hugan1gan1净净，没有半丝杂se。如雪的耻丘上mao发又细又ruan，xia面紧密的阴hu犹如花苞，jiaonen得彷佛chui弹即破。

孙天羽观赏半晌，心里赞叹不已，说dao：「杏儿，剥开来我仔细看看。」

丹娘红着脸伸chu手，an住女儿花唇边缘，轻轻剥开。玉莲战栗着，xiatijiao红的唇ban柔柔绽放，显louchunei里迷人的构造。雪白的玉gu间绽开一片菱状的nen红，两片小花ban湿淋淋翻翘起来，xia方ruan腻的rukou小小缩成一dian，随着她的战栗微微颤抖。

丹娘柔声抚weidao：「玉莲别怕，女人终是要过这一关的。相公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剥开玉莲的蜜xue，让孙天羽观赏女儿xuenei的艳景。玉莲「啊」的一声叫了chu来，急忙合tui，但她双膝被孙天羽an住，再挣扎也是徒劳。

孙天羽低tou看去，玉莲meixue间shui光闪动，更显得红nen动人。她xuekou极紧，里面浅浅的能看到一层月白se的薄膜，转yan便又掩住。

「好mei的女儿！」孙天羽笑dao：「亏你怎么生chu来的。」

丹娘dao：「这都是相公的福气。」

「不错！都是我的福气！」孙天羽哈哈笑着，忽然dao：「把你的也剥开，」

丹娘白了他一yan，张开了tui，一手剥着女儿的秘chu1，一手探到腹xia，剥开阴hu，一边小心地掩住阴阜，免得玉莲看到她xiati的烙痕。比起玉莲的鲜nen，她xiati显得更为熟艳，花banfei厚，se泽更为红艳。

母女俩人同时绽louxiati，任他品评观赏。孙天羽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摸nie着，笑dao：「女儿的bi2好，当娘的也不赖。fei鼓鼓又hua又ruan，好像nuanrong的蜂蜜一样。」

丹娘ting起xia腹，柔声dao：「相公喜huan就好。」

孙天羽大笑dao：「相公喜huan！怎么不喜huan！」他ting起阳ju说dao：「等了这么久，也该给玉莲开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