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丹娘扬声应，一边耸起雪，让孙天羽尽了几，然后直起来，也顾不得抹拭，匆忙结好衣带，拿了酒缓步楼。她后庭新创未愈，走路时多少有几分不自然，只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玉莲比丹娘更柔弱，心终是嫁了孙天羽，也只好由他去了。但孙天羽却不愿放过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莲一并到床上，与她们母女当面轮交。

孙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他们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说着一，玉莲「呀」的叫声来。

玉莲盘起了，虽然眉间青涩未褪，但已经是个妩媚的小妇人了。她红着脸，拧眉小声：「娘，我有些痛。」

接边几日，狱中忙着收拾善后，一边准备迎接京师来人，忙得犹如一群无苍蝇。孙天羽却像事不关己，整日在杏花村厮混。

起初玉莲羞得睛都不敢睁，结果第二日孙天羽施手段，得她连了三次。丹娘开导女儿说：「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就是对的。」玉莲这才渐渐放开矜持。

孙天羽笑：「都是外伤，不妨事的。倒是玉莲这样怯怯的，不多几次还涩着呢。」

丹娘在他伸来的手上拍了一记，「那怎么成，楼还有客人呢。」

孙天羽又说：「我虽然制住白雪莲，难保她还会冲开。从现在起十二个时辰，最好不要往面去。阎大人的尸，迟些再收殓吧。你们送卓二哥去养伤，我先回去歇歇。」

孙天羽走了半晌，众人才回过神来。当几个人抬着卓天雄回房，刘辨机自去写呈文，鲍横闪了闪睛，也跟了过去。

忽然楼有人唤：「丹娘，酒怎么还不来？」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半嗔半喜地说了声「冤家」，一边拉起外裙，褪了，跟女儿一样趴在桌上。孙天羽从玉莲肉棒，顺势丹娘中，笑：「一个紧，一个，各有各的味。」

孙天羽笑：「你既然听见了，怎么不来替女儿。」

应付了客人，丹娘上来取酒，只见玉莲趴在桌上，上穿整齐，裙却掉在地上，正着，被孙天羽从后面送。

那夜迫母女俩同床交之后，丹娘打开心结，再不用避人耳目，与孙天羽愈发缠绵。玉莲自小听白孝儒念过，一女不嫁二夫已经是刻在心里，何况母女俩同嫁一夫。

「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觉了。阎大人孤犯险，以殉职，还要有劳刘夫写封呈文，报至县里。」

白莲教声势愈弱，路上太平，往来的客商渐渐增多。丹娘来去，眉梢角都带着喜意，有客人指着店的「喜」字调笑说，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敢漏实，只是女儿嫁，招了女婿。

孙天羽说着换去血衣。众人见他从地牢活着来，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再见他以一人之力擒白雪莲，救卓天雄，更是惊讶万分。

丹娘两手支着桌面，耸着白迎合他的，脸上红晕一层层升起，倍加艳。

丹娘：「相公，轻着些，昨晚才过，这会儿又来，玉莲怎么经得起。」

37失陷

丹娘笑着啐了一，「青天白日的，又在玉莲了。」又：「的伤还没好，小心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