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孙天羽早晚归，连杏花村也去得少了。丹娘每日等候，也不知他忙些什么。

车里放着一只半开的梳妆匣，玉娘梳了，挽了髻，鬓角仔细勾过，抿得刀裁般齐整。她脸上匀了粉，弯眉目修饰一新，唇上细细涂了胭脂，衬着雪白的更显得脂生香，艳如花，乍看来竟比丹娘还要俏上几分。

他抬手掀开车帘，只见车里整齐铺着被褥，玉娘并膝跪着叩了，说：「官差大哥，好早。」

昨晚打雷，她藏在被哆嗦了一夜，不知何时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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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莲咳嗽片刻，忽然伸直咙，吐一滩。

玉娘心忐忑，她车里本来还备着几套换洗的衣服、鞋，里外皆有，但不知惧于官差的淫威，还是怕了山中无路，她竟没有兴起半逃走的念。

孙天羽取腰间拿人的铁索，抖手扔在她光洁的肉上。玉娘一颤，一丝惧意。孙天羽：「今后它就是你上的衣服了。」

白雪莲的后庭多半要被毁了。就是勉愈合，说不定也要成了瘘。

我怎么知？」她赌气说完，又叹了气，「你放心吧，男人也不是铁打的，这样过也尽够了，再不会找英莲。有这心思，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孙天羽在她乳上拧了一把，「还不跪好？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清晨雨住，她也醒了。想到自己光着，玉娘也觉羞耻，但拿衣服又犹豫着不敢打开。煎熬良久，最后只拿梳妆匣，用心梳妆打扮，连件小衣也没敢穿，就那么一丝不挂地在车里候着，等那官差到来。

到了林间，大车仍停在原，那儿骡听到人声，打了个响鼻，腹一黑黝黝的骡鞭直伸着，像棒槌一样敲着肚，啪啪作响。让孙天羽禁不住笑了起来。

孙天羽慢慢地定心神。丹娘已经是难得的尤，她这嫡亲妹却是天生媚骨，天生就知怎样取悦男人。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

白雪莲的一动，睛睁开一线。薛霜灵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看着她惨白的面孔叹：「我若是男人，就把你拿回家去，当宝贝供着。怎么能让你受这种苦。」

大雨了一夜，满地青草更显绿，一片片碧参差，晨曦满目皆新，走在其中令人神清气。孙天羽心血来，把手指放在中，打了个忽哨，声音远远传，山谷皆应。

孙天羽心一阵恍惚，他原以为玉娘撞上这样的案，担惊受怕之余，又被他伤后庭，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颜减损，没想到竟扮得这般香艳。论堂上的端庄，床上的柔媚她也许及不上丹娘，但那种风婉转的艳态却胜过了丹娘。

见孙天羽发怔，玉娘嫣然一笑，倍显妩媚。她声细气地说：「大哥，要不要看妾被开苞的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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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霜灵恼：「你长得好，又倔，他们都在你呢，用不着我去伺候！

薛霜灵忍不住：「那些狱卒都不是人！你再熬去，见不着何清河，先就让他们死了！」

这天直到深夜，孙天羽才来到店里。他似乎是累

白雪莲咬着牙了气，然后慢慢：「你这些天在外面见着英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