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年少客多，包夜价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一两，每月要比丹娘多缴五两，但她如今还怀孕，倒是免了，待产后开始接客再缴。

薛霜灵跛了tui，定到丙等，已经是娼ji里最低的一等。玉娘若论姿se该定到甲等，但她有个迷神的症候，跟残了形ti的白雪莲一样放在了丙xia。永乐年间像她们这样犯案被卖为官ji的女眷，要将上唇连同鼻zi一同割掉，作为标记，如今皇恩浩dang，已经免了，但这山间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缴上半数。

许是晨间有喜鹊叫枝，几个女zi刚拜完起shen，就有客登门。

来的是两名行商，带着一个年轻伙计。丹娘han笑迎过去，柔声dao：「客官一路辛苦。」

一名fei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着丹娘dao：「我说的吧，你还不信。不信你当面问——丹娘，你不是卖花了？」

旁边那客人瞪yan看着她，直看得丹娘红了脸，小声应dao：「是。」

行商冲着同来的人嘿嘿笑dao：「老胡，还记得不，那年咱们来，丹娘还三贞九烈的，连调笑一句就跟我甩脸zi。」

那行商姓赵，上月已经来嫖过她一次，算是回tou客，旁边姓胡的客商看着也有几分yan熟，听kou气都是原来住过的客人。丹娘沏了茶shui，双手奉上来，柔声dao：「当初都是nu家的不是，nu给两位赔罪了。」

胡客商jin来一直没开kou，两yan不错yan珠地上xia瞄着丹娘，像要把她吞xia去一般，cu着嗓zidao：「嫖你一次多少银zi？」

丹娘dao：「nu是官ji，外面写着价。」

「五钱！」赵客商dao：「便宜吧。秦淮河的婊zi嫖一次就得上百两，这个才五钱。你瞧这长相，这shen段……」

胡客商二话不说，摸chu一只银锞zi，往桌上一扔，丹娘拿过银zi，谢dao：「谢爷的赏。姑娘们都在这儿，不知dao两位要挑哪一个？」

赵客商nie着她的tun，淫笑dao：「zuo买卖总要先看货再说。让咱们先看看你的货。」

丹娘han笑拉开了裙zi，她长裙侧面开着feng，轻轻一掀，就louchu两条雪白的粉tui，竟然连亵ku都未穿。赵客商毫不客气地把手伸jin她tuifeng中，在她腹xia摸nong起来。丹娘玉脸飞起两朵红云，一手掀着裙，微微战栗。

赵客商一边摸nong一边笑dao：「好个ruan腻腻销魂的妙wu，上面还有字呢——去让胡爷看看。」

丹娘han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裙，louchu光溜溜的xiati，然后翘起柔mei的纤指，an在xia腹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nen的玉阜向上拨起，louchu上面微微凸起的字迹。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yan珠挤到了丹娘腹xia，后面那个年轻伙计更是涨得脖zi通红，呼呼chuan着cu气。丹娘红裙垂地，中间掀得敞开，白mei的双tui并在一起，han笑展示着自己的羞chu1。直盯了一盏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kou气，哑着嗓zidao：「就你了！」

赵客商招过玉莲，对丹娘dao：「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真够shui灵的。这大肚zi怕有八九个月了……过来啊！」

玉莲捧着肚zidao：「nu婢要临产了，接不得客。」

「gan1不得还摸不得？一个婊zi，哪儿来这么讲究？」

玉莲无奈，只好走过去。赵客商一手伸jin裙里，摸了一把，「咦」的叫了一声，「什么东西！」

玉莲红着脸拉开裙zi，louchu赤luo的xiashen，在她gun圆白腻的大肚zixia面，赫然cha着一gencu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