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自己。

碧玉扬了扬眉继续追击，“不用我？那你生母呢？她有没有资格？她一听到你事就哭死去活来，她怀胎十月忍着无尽痛苦生了你，你就这么扔她，让她后半辈怎么活？你想要让她跟着你一起去吗？”

“你这种被人捧在手心人怎么会懂我受？你什么都有，有好父母好兄长好相公，就连生了个赔钱货都没人看不起你。”刘莲狠狠瞪着碧玉，满脸通红吼，“就连我那个中无人婆婆都心挑选了礼去贺喜，而我呢？我女儿呢？她满月时可没人给她贺喜，更没人记得要送她礼。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同样生是女儿，可为何会这般天差地别？”她心中不平之气再也掩饰不住。她哪里比不上碧玉？为什么她命会这么苦？

刘莲心受到巨大刺激，脸

碧玉毫不在乎步步紧，“我怎么没资格？我是你大嫂，你就算嫁金家，也还是刘家女儿。你不争气，丢也是刘家脸。”

“不会，不会。”刘莲被说到痛，不住摇状若疯狂，“她不怎么说都是金家女儿，绝不会这么悲惨。”

“你声声不公平，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就这么死了，你小女儿会怎么样？”碧玉站起走几步，直直视她，“她会被人轻视，没人疼没人照顾她，会被别人欺负，说不定连饭都吃不饱，衣服都穿不，或许在不注意地方，她还会被人打骂……”她绝不是在吓唬她，失母孩如果没有生母照拂，会过比人都不如。

“姨娘，我受不了。”刘莲神伤痛，“这种日我过不去。”

碧玉一向认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这歇斯底里刘莲也是如此。想起她所事，她就不想可怜她生想撒手不，可一想她毕竟是刘家女儿，何况还有个嗷嗷待哺小女儿。万一失了亲生母亲，这小女孩命恐怕会更苦了。这样一想，心里就了来。

“女儿？我要儿，一个能让我安立命儿。”刘莲一脸偏激，“可我再也生不了，我活着还什么？被那些贱人糟蹋吗？”只要想到那漫长无望日，她就心如死灰。

刘莲受不住碧玉指责，大喊，“够了，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这是我事，不用你。”刘莲抱着自己，不敢再听。碧玉说话让她深深到恐惧。她再怎么忽视女儿，女儿总是自己亲生，她也心疼。如果女儿落到那般凄惨境地，那她……

教训

“你大嫂好言好语劝你，你是什么态度？”杜氏看不去，怒了。

“你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吗？”碧玉实在忍不住。这种人遇到事就要死要活，她就不能为她亲人想想吗？光想着一死了之，有没有考虑过她亲人会多痛苦？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碧玉恨不得敲打她一顿，她怎么能这么自私？。

“你还是金家大呢，还不照样想以死求个解脱？”碧玉板着脸厉声指责她，“你女儿才这么小，本没有保护自己能力，你为一个母亲却不能保护女儿，只想着一死百了，你也太自私了。”

“傻丫，无论怎么艰难都要活着。”江氏心疼拭去她角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