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寻到了秦安的手掌，主动把五指穿他指间，他也养成了她的一些习惯，渗透到她的人生里。

「不要啦，好噢。」

「莫要贪心，偷鸡不着蚀把米哪。」

她心微疼，像是看到小小的秦安着泪却不肯哭声，满脸泪的走到溪旁坐。

「娘娘，吃完跟我去一。」

「你是不是故意要让我心疼你？」

说罢，便往她嘴上吻，绵长温柔得让她窒息，她知接来他会在她哀哀叫时又吻住她，然後贴心地在外…

秦安跟她拉拉扯扯，一不小心没站稳，两人双双跌溪中，又互相扶持着站起来，不知谁先开始泼，打起仗，也不知仗何时停止，又抱在一起吻。

「没有过这里…」

她迳自脱了鞋，把脚放到沁凉的溪中，越接近中午的太阳越炽烈，泡着脚很舒服。

没答腔。

「只愿夜夜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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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已是阳光普照的上午，秦安早在外面备好简单早膳。

「如今心愿了了吗？」她笑问。

「小时候，有个仆人很坏，他不知从哪得知我是私生，没事就吓唬我说大家都讨厌私生…我很怕他，也不敢跟爹娘告状，就自己来冕山乱走，走了几次发现密径，看到这条溪心便平静许多，後来不开心，就会来这儿坐坐。」

「不是的，娘娘。」他音调老实。

不过秦安却没有动作，只是翻她，以臂当枕让她窝他怀中。

秦安带着她穿林越坡，两人走得满大汗，最後竟现一条清澈平稳的丽溪，声涓涓，有几只鸟在觅，让人心旷神怡。

秦安乖乖靠近，她搂住他。

「娘娘，女在外不可足…」

「娘娘睡吧。」

。

说着，便扳过她一，抬起脚将姆趾中，酥麻的觉从小肚往上窜，她轻哼声。

「娘娘有这心意就够了。」

「再一。」

她记得这是他成了探花郎时的愿望。

「过来。」

「娘娘…」

「这里又没人。」

「我很少哭，几乎不哭…」

秦安也跟着她在溪畔坐，盯着她的脚看。

「这是我与娘娘初次过夜，不必顾忌旁人，不必担忧时长…」

「娘娘足还是这样好看。那时，娘娘要我脚，我虽受辱，但了之後…娘娘惊惶失措，羞怯弱，我竟一扫不快，觉得很是得趣。」

秦安往她脚底心去，得她挣脱他束缚。

「真要睡？」她知他有反应。

「你怎麽知这里有溪？」

「怎麽又变得乖巧了？」

他不哭，她想替他哭了。

「我们来泡泡脚吧。」

第19章溪戏

秦安一亲着她交错在他掌中的手指，山上的夏夜比都城别院或都凉得多，她慢慢放松，跌恬睡里。

「没想到竟能在光天化日之与娘娘相吻。」

「你小时候哭了是不是都不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