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伍
是的,我翻看了一遍所有钤未寄chu的qing书。
齐整折叠的一封封信笺被打上娟带束好,收在一个沉肃的黑se纸箱里,放在卧房的书架最gaochu1,还是被我翻了chu来,一一翻阅过。原本井井有条的秩序被cu暴地破坏,胡乱堆积成了一小摞,被qiang暴了一般凌乱间地袒louchu某一角hanqing悱恻的日文,字迹工整有着秀mei细腻的笔锋。
钤一定有很多qing人,一手qing书写得缠绵哀艳,把这个女人的xiong比zuo夜船靠岸的绵延海岸线,说那个女人的颈间有雨中十六夜蔷薇姗姗的香气,不愧是大文豪,调qing的话信手拈来。
而书里,修zi在shenchu1九州最南端的鹿儿岛时,也曾收到过来自在东京的父亲的qing书。
修ziluoshen躺在沙滩的日光浴中,读他aiyulou骨的来信,xiashen便湿透了,她向海chao涌来的方向大张开双tui自wei。指尖陷ru黏连的泽沼,快速、用力地jinchu,一波波的gaochao来临时,放肆兴奋的一声声呻yin、战栗绷紧的脚趾,合着一波波起伏的chao声,被涌ru涌chu的浪拍碎。
似乎修zi和父亲泽城君都有着旺盛的xingyu,不在没日没夜地纵qingzuoai,就在为了予解yu望的自wei当中;yu求如深渊难填的两个人,撞在一起便迸发开地动山摇的燧火横liu。
钤也像泽城君这种人,一张克制自矜的面ju死死焊在脸上。等剥掉那层一派正派的pinang,会掐着人的腰死命地后ru,一边cao2得人快要死掉说不chu话来,一边说着sao贱侮辱的话,一掌掌重重拍在丰腴的tun间,留xia一个个通红zhong胀的掌印,还恶劣地neishe1,留xia一片狼藉。
可许是要在我面前稍稍保持父亲的形象的缘故,我在这里已有几个月,钤没有带女人回来过。
倒是陪我回过家的女同学,皆对他赞不绝kou。
“杳的父亲真是……唔,mei人呢。”
“小说家呀……有这样优秀的父亲作对比,其他男zi怎么看,都是无法让杳称心的吧。”
这个时候,他会han笑向我的同学们轻轻鞠躬,“请多关照我们家杳啊。她初来乍到、有你们这么好的姑娘们陪伴,zuo她的朋友、我能放心很多呢。”
钤那年刚三十五,一shen深se的浴衣就像一层谦和知礼的包装纸,可敛容行礼间,不经意louchu了肩胛间的那颗小痣,一guzi矜持,又yu遮还羞的勾人味dao。
很恶劣、真是恶劣呀。
“哎呀。难怪杳其他的男同学都不太搭理,是勉qiang相chu1不来的呀。”
我目扫过以手掩kou笑的女同学,个个双颊泛红、目不转睛望着他的样zi,漫不经心地想,不知dao吧。
这个人,除却这层秀mei温良的pi相,底xia是个要想cao2哭亲生女儿,qiang行neishe1在她里面的败类啊。
有些卖相看起来成熟得恰到好chu1的浆果,角落却是糜烂不堪,从这里咬xia去,绽开的那一kou鲜红的浆汁都是快要腐坏的甜烂。
陆
母亲打了电话来,问我和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