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我什么，我都觉得是有理的，不论对什么人，我都觉得是不曾亏欠的，因为我对别人的好，足以偿还别人对我的好。我从来没有全心全意对一个人好，也不要求别人对我全心全意的好。就象妖刀，他是喜我的，我也许也喜他，但是我和他很象，喜多一没有关系，喜少一也没有关系，他没有我，我没有他，都一样活得很快活。他的心装有许多东西，就和我的心也装有许多东西一样，我对他的好，并没有一亏欠他对我的好。”

无数绪铺天盖地地将她淹没，睛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有止不住的泪奔涌。

终于，那个熟悉的温怀抱又将她包裹了，耳边是绵长的叹息。以前他并不是这样抱她的，他会把她圈怀中，将巴搁在她的，嗅着她发丝的香气，现在他虽然还是那样温柔地抱着她，但他的也低埋在她的颈窝里，他们现在是彼此相互依傍。

“远昊哥，我们的孩没了。”

“我真的觉得自己糟糕透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件事后悔过，从来没有觉得对不起任何一个人，但是现在我后悔极了，我对不起你，世上我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世上最我，最懂我，最怜惜我的人是你，世上我最亏欠的人，也是你！”

“远昊哥，孩没了。”

“但是远昊哥你怎么办呢？远昊哥的心里，只装着一个瑞儿，不瑞儿是好的，坏的，就只有一个瑞儿。你的瑞儿对你不够好，跑去调戏别人了，给别人生孩了，但你心里还是只有一个瑞儿，满心满只是一个她。你知不知，没有你，她一样会想法快活地活去，你却还是不改对她的好。你

她以为有生之年，他会一直这样，永远让她看到这样的他。

他闻言立即扶起她的脸，凝神那一脸纵横交错的泪，一边摇一边用袖将那些泪抹去：“那是意外，不是你的错。”

他又，低沉：“我也不知。”他是她的夫君啊，他多久没有给她把脉了？她心，不会注意这些小事，他为什么没有想到？

她的话语象急雨一样落：

“远昊哥，我有了孩，自己竟然不知......”

“阿楚，生来就是为使命而活的人，他的心里，没有他自己，也装不我，他没有能力对自己好，也没有能力对我好。我对他，更不可能有亏欠。”

仿佛一个巨锤，重重敲在她心上。将她的心砸得支离破碎。

他沉重地。

绪，怕影响到她。从他上，她永远看不到烦恼，看不到愤怒，看不到痛苦。

他又。

她拼命地摇，凄楚哽咽地说：“是我的错，远昊哥，是我的错！我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看到这滴泪，她才知，一个男人的泪，可以这么重。她知有句话叫“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用来形容男儿泪的珍贵。但是她看到这滴泪落的时候，觉到的不是珍贵，是重。

“远昊哥，我对不起你。”她把埋在他怀里，深深的，痛哭。

他摇，试图用手掩住她的嘴，却被她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