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动，幸亏儿只是把阳阴

        深，并没有继续送。

        「噢，你看你帮我们的忙，我们也没什幺好答谢的，年年你都评先，也不

        用咱家老李给你工作。」程慧并未起疑。

        「程，看你见外的，咱们邻里邻居的都十几年了，这小事，还谈什幺

        答谢。」

        「总归是个人嘛，对了，你们家乐乐明年是不是该升中了？」

        「嗯。」我的腰有酸了，扭着屁想缓解一，谁知儿误会了我的动

        作，以为我暗示他可以继续了，开始缓慢地在我送起来。

        我刚想提醒他，但转念一想，这停停走走的节奏已经让儿不兴了，也不

        愿意再影响他的兴致，就没再阻止，我双手撑着栏杆，把屁往上又翘了一些，

        让儿得更舒服一些。

        「那这样吧，我们实验中学的中也算全市排名第二，让老李说一声，乐

        乐中转到我们学校来。」程慧是市实验中学的老师，她们学校的考重本升学

        率一直名列前茅。

        「如果可以，那可真是太好了。」这个意外的消息让我兴奋得声音都了几

        个分贝。

        「都一个系统的，老李这小事还是能搞得定的，你们家乐乐那幺聪明乖巧，

        以后清华北大，还不是随便他挑的。」「哪里，熊孩越来越不听话了。」我边

        说边转脸看着后的儿，噗哧一笑。

        儿可是把程慧的话字字听在耳里，见我故意说他坏话，他用力朝我的阴

        里狠命了起来，好几碰到了我的颈，我赶紧捂住了嘴，用力摇晃着脑袋。

        他的撞击着我的屁，啪啪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有大声了，程慧

        如果听见了，有心往这方面想，她一定会想到这是什幺声音。

        「知错了吧？」儿在我耳小声说。

        「我错了，乖儿，别闹了。」我求饶似的压低声音说。

        「叫老公。」「好老公，老婆错了。」我羞红了脸。

        儿轻声一笑，这才放缓了动作。

        接来的时间，儿连续十来之后会停来，让我缓气说一句话，

        说完话他又开始狠命地，如此循环，半没有耽误，我跟程慧的对话却

        也没有中断。

        又闲聊了一会，程慧看时间不早了，了晚安回屋去了。

        我长长舒了气，转过脸看着儿，因为我们距离挨得近，还是能看得见彼

        此脸上的表，他一脸的坏笑。

        「小坏，你倒是会耍。」我压低声音笑骂。

        「妈妈，在别人面前你，好刺激呀，你说呢？」儿放肆地说着，同时往

        我阴里用力了几。

        「啊……你坏……」我一只手扶住阳台栏杆，一只手反转过去使劲了

        儿的屁。

        儿突然急促地搐了起来，抖着屁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