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练什么刀枪？”

“我突然想了起来，还要加一条，对，再加一条！往后我这南苑，没我的准许，不准你来，一步也不许来！听见了没？”

步效远面前的桌上倒是摊了本书，只是他并没在看，倒是趴那里在睡觉。

“步效远啊步效远，你这是怎么了！刚才竟然会这样冒犯她的事！”

一晃七八天过去了，这天午后昌平从里回来，问了驸的行踪，听说他还在书房里用功，可见是把自己的话听去了，心中稍稍有些满意。想起刚才在中时明元女皇的吩咐，于是朝书房方向过去了。门外一个值守的家人见她过来，急忙推开了门，笑着说：“驸爷晌午吃过了饭，就在里面用功了。”

步效远昨夜睡不着觉，半夜爬起来到院里练了许久的刀枪，折腾到半夜，筋疲力尽才淋了个澡去睡了，一早起来送了昌平到门外自己回来，现在坐来看书。这些风雅的诗歌词赋，他从前本来就兴趣缺缺，现在不过是勉在读，没翻两页一阵瞌睡就上来了，这才趴着打了个盹，没想到却被抓了个现行，耳边听到了爆豆似的啪啪响声，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等见到是昌平立在自己面前，柳眉倒竖，心中暗暗叫苦，立刻站了起来。

昌平嗯了一声，跨过了门槛去。不看还好，一看，心里的无名之火就又冒了来。

步效远又回想了一遍她今夜刚刚给自己定的诸多规矩，终于慢慢睡了过去。

步效远低声解释了起来。

昌平见他异样，突然想起刚才在中只剩

“快放开我！你现在就是在争辩撞，第五条，第五条！还说自己照我说的！”

步效远垂了，一只手还着那张纸，慢慢转过了。

“原来你都是这样看书习字！看来还是要给你请个太学的师傅过来才好！”

***

“等等！”

他突然听见她在后又叫，心中一颤，急忙回。

“但是……我宁愿她这样骂我，甚至是打我，也不想她丢我一个人几天不会来……”

又厚，把她柔的手紧紧包住。

“我……我前几天都很用心的，只是昨夜睡不着觉，起来练了会刀枪，刚才困上来了，这才……”

“我……我睡不着……”

昌平心慌意乱，朝他嚷了起来。

昌平恼火起来，顺手拿了桌上的镇纸，在他耳边的桌面上啪啪用力敲了几。

步效远躺在床上，睛盯着自己的方寸之地，心里一阵烦闷。

步效远一僵，手一松，昌平得了自由，立刻朝里爬了去，回见他还站在床前，定了定心神，睁大了怒：“还不快走！”

步效远脸微微红了起来，飞快看她一，低了去。

步效远一个字也说不了，怏怏了屋。见门茯苓还在等着，看着自己的目光里似乎有同之意，一咬牙，朝她笑了，大踏步往自己的正房里去了。

“她嫌我不会作诗对句，丢了她的脸面，明天起我就去学，总要让她满意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