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继承大统。只有你倒是与朕有几分相似。三天后大军chu征，就由你代朕祭天，送我中昭的勇士们西jin为国奋战吧！”

步效远一惊，不知为什么，心中突然像是坠了铅一样，被压得沉甸甸的。

昌平看起来也是有些惊讶，站了起来到了女皇面前，xia跪说dao：“陛xia厚ai，昌平不敢承受。请陛xia亲自祭天。”

女皇看了一yan步效远，微微笑了xia：“昌平，你什么见过朕改变已经决定的事qing？何况效远此次也是要随鲁将军chu征的，有你为他送行，想必更能激起他奋勇杀敌的士气。”

步效远微微握起了拳tou，涨红了脸。

昌平不再推拒，慢慢站起了shen，犹豫了xia，突然回tou对步效远说dao：“你先chu去xia。”

步效远一怔，很快哦了一声，chu去远远地站在外面等候。

“母亲，蘅信……你从前一早就知dao他是谁了吗？所以才将他从我shen边带走？”

等他chu去了，昌平看着女皇，慢慢问dao，目光里带了丝迷惘，又有些怅然。

女皇微微叹了kou气：“昌平，你是大人了，有些事现在跟你说了也无妨。他是十年前因为反对我登基获罪被杀的一个大臣之zi。他蓄意接近你时，我就已经命秘卫查到了他的shen份。那时还不知dao他也被姬如liu所用，只是觉得他的目的并非只是仰慕你那么简单，这才将他从你shen边带走。之所以那时没除掉他……”

她怔了片刻，不再说话，只是往后靠在了椅背之上，微微闭上了yan睛。

昌平看着这张刻画了岁月痕迹的有些疲倦的容颜，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母亲，他曾给予你在这朝堂之后的片刻huan乐。如今他既然死了，那就好好葬了他吧。”

昌平说完，转shenchu去了。

***

大军三天后开ba，消息来得突然，步效远送了昌平回公主府后就匆匆赶往了军营，被鲁大将军派去监察粮草辎重的调集。等终于脱shen回到公主府时，已经是二更天了。怕她又会责骂，有dian忐忑地jin去，她还没睡觉，正坐在床榻上，靠着一堆垫zi在看书，见他jin来，也不过是瞟了一yan，并没多说什么，这才放心xia来。匆匆洗漱了xia再回去，见她已是面朝里躺xia睡了，一动不动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也不知dao她睡过去了没有，于是chui了灯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她外侧，象昨夜一样远远地挨着床沿躺了xia去，这才终于静了xia来。

步效远侧耳听着里侧她的呼xi之声，白日军营里的忙乱渐渐从脑中消逝了去，那一直还压在他心上的念tou却又慢慢浮了chu来。

她是他的女人，现在离他就这么近，不过一臂的距离。但是他今天却再次gan觉到了，她其实真的gaogao在上，让他永远只能仰望。

女皇的那句话，连他都听chu来了。昌平，她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这个国家的xia一任女皇？那么他是什么，由驸ma升级成为皇夫？

他不介意这一辈zi都zuo她背后的男人，真的完全不介意。只要她的心里也有他。

他愿意永远这样仰望她，为她去上战场去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