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懂他,还是他不懂我?还是懂本就是一个笑话,而我,已经忘了什么是笑话,又怎么会懂得懂与不懂呢?
我从刚开始的挣扎,对抗,到渐渐的颓废,无语,到现在的无所谓,几乎没有用多少时间,就承认了:他们是骗!骗我的天长地老,骗我的世外桃源,骗我的永世相伴,骗我的自以为是!
很奇怪,为什么会听不到?难灵魂会迷失方向?难
我站在这里,也引不来你们的注意吗?都说看不见的人,耳朵是特别灵
的,我哭瞎了自己的双
,难
就不能换来一个聆听灵魂的耳朵?
我想告诉朝,告诉若熏,我还好,真的还好。只是有些话说去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去骗别人呢?但我会吃饭,会睡觉,会哭,会笑,因为我们之间有约定,要为彼此幸福的活着。
可,我竟然忘记了我们之间说过的话,全忘记了,全……无论我怎么想,竟都是空然一片,因为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他们都是骗
!骗
!
混混噩噩的没有清醒,一直没有,不然我不会这样撕扯自己的发,还不知
痛;泪也不会这样一直
,一直
,没有
涸,不会停止,没有
官,失去了本
的自主权,任由黑暗的血
将我吞噬,就像那深不见底的河
,卷走了我曾经拥有的灵魂……
的归宿,因为那里,席卷了一个我,我
的人……
在朝的背上,我想了很多,却又忘记了很多,我想起了爹爹的指间,总是那么冰白透明,喜我的唇,我知
,那是他羞涩的吻,真的,我知
。我想起了哥哥的
,似乎是半眯的邪媚,想起了哥哥的唇,吻起来是那么的舒服,还有,还有,哥哥的
发很好玩,我喜
他们编成丑丑的辫
,真的,丑丑的……
行走,一直行走,直到若熏告诉我,这就是‘瑰崖谷’,我这才认真的侧耳去听,想辨别
不同的风声,想听见不同的呢囔
语,想有人叫我
,有人叫我弟弟,有人叫我绝
妹
,有人叫我小教主……
而黑中渗白,就真的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所以,我不理解,为什么若熏会惊恐哭诉成那个样
,难
一夜间的斑斑白发与黑发的交织纠葛很可怕吗?
也不知这样过了几日,因为日
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也不知
天空是黑是白,火是冷是
,人是人,或者
本就不是人,在我涣散的瞳孔里,一切都是黑红
,就如同那夜黑
的世界里,飘洒着无数鲜红的
那样,既浑浊了世界,又灼伤了我的
睛。
在朝的背上,我一直很安静,我以为自己是个几乎透明的盔壳,可以随意的游,我以为自己可以穿越在风中,飘落到谁的
旁,伸
手指,轻轻勾动风向,也许,我可以转个弯,回到最初开始的地方。
真的,我想听。
站立在风中,想着我们的誓言,我们说要在这里相见,我们说要去‘瑰崖谷底’采‘无花’,我们说要
伸手摸了摸若熏苍白的面孔,我嘿嘿笑着,若熏呜呜哭着,我问他是不是后背痛,他却说他心痛,我想,我们沟通不了,他说的,我不懂,我说的,他不明白。
黑中能渗红,其实是一件很诡异的事,但我本
就是个诡异的活死人,所以,当若熏抱着我哭,哭诉我
了血泪后,我一
也不
到惊奇,反倒觉得那是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