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撩过额前的碎发:“或许吧。”
“我实在不忍心打击你的雄心壮志,但在此之前,我有必要提醒你,虽然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但如果没有船的话,那么我们就只能永远留在这里了。”
“等我医好你的脸,再跟你算总账!”
走到一旁的书架,掏随
携带的金钥匙,将
屉打开,
照她表示的顺序,取
她亲笔所写的第一封信
“你后悔吗?”
赵合回:“自皇上命
才记录日
起,已经过去一个月零八天了。”
“普通人不好吗?”他像在问她,也像在问自己:“如果真的能一辈
普通人,我倒要
谢老天爷呢。”
祁墨怀合上批阅完毕的奏折,了
酸痛的手臂。
“两者兼有吧。”她晃晃酒坛,嗅一醇厚的酒香:“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埋没自己的才能,一辈
,只
一个普通人。”
“赝月,在认识你之前,我遭遇了人生最绝望的一场灾难,这里,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地方。”她唇角边的酒渍:“我不会带你回龙华京城,因为这里才是我的家。”
他举起坛,也饮了一
酒,“我喜
这个地方。”
将其中一个坛丢给赝月,仰
就饮。
这就是皇帝,一个永远也不能自己的可怜人。
走回桌边,将书信展开,果然,是岳阳那边送来的书信。
不过转念一想,知她
海这一秘密的人只有自己,这岂不是代表,自己对她而言,比任何人都要重要?
郁的酒香便自坛
散发而
。
看着雪白纸张上隽秀的字,祁墨怀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云锦他们与她是亲密的家人,而自己,却是被她隔离在外的陌生人。
后传来的声音让她的脸一
变得黑如锅底,能不能不要这么现实?她还没从找到凤蜒花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就告诉他这么残酷的事实,这家伙果然是她的天敌啊。
这里也算是她的第二个故乡了,再次踏足这里,回忆起曾经的滴滴,一
淡淡的愁绪涌上心
。
“你问的,是上你,还是放弃荣华富贵?”
她笑笑,抱着酒坛朝外走去,“不会的,你注定不是一般人,即便龙困浅滩,也有一飞冲天的时候。”
这般想着,心顿时好转。
一个月零八天,不知她怎么样了?两个月?两个月她能回来吗?心中明明焦急如焚,却要装的若无其事。
……
“你在说你自己吗?”他笑着调侃。
“好啊,我等着。”
落款:云锦。
“今天是第几日了?”祁墨怀一边批阅奏折,一边朝旁的赵合问
。
酒味甘醇香,沁人心脾,既不过烈,也不清淡,细细品味,自有一番独特滋味。
“梦,你还好吗?自你离开岳阳已经一月有余,这期间你却一直没有传信归来,我们大家十分担心,是否遇到难解的麻烦?望尽快回信,告之一切境况。”
站起,走到窗边,这时,
后突然无声无息落
一名黑衣人,祁墨怀没有回
,那名黑衣人只将一封用火漆封着的书信恭恭敬敬放在桌案上,便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