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他得知了天堂地狱、一切神鬼怪都存在之后让他战栗的事的其中之一。

“包括联探员克里曼斯.霍尔？”

“你……绞刑人名的案件受害者都是真正的恶吗？”

慕柯又叹息一声，抬手抚摸着威尔的鬓角，轻吻他的眉骨，低声，“我能给你一切，无论是长生不老还是安然逝去，但只一样，我不要你离开我，你拿走了我的灵魂，又拿走了我的心，我能找到你。”

“地狱之主是路西法，但他忙着和他的哥哥打架，不灵魂之事。其他的恶不足为惧，我会把你带来，虽然我认为你会去天堂。而天堂，”慕柯顿了顿，“上帝离开了，如果你想，我能把你带来。”

“为什么？”

威尔带着它们绕了一转之后就让狗狗们自己围着屋边的空地去玩了。慕柯把杯盘端到室外，两个人就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用餐。

“我不是仙女教母，”虽然没有上表，但威尔听到了慕柯话里的玩笑意味，“那也不是法，东方法术的系和法不一样。我菜时不用法术。”

威尔环住慕柯的脖，在他的耳畔吐息，“那就找到我，也让我找到你。”

“如果他不是恶，但他发现了你杀死了这些人呢？你要怎么？”

“什么意思？联探员是恶？”

早餐是慕柯的，威尔先趁着空气还没填满气带着狗狗们去行晨间散步活动。

“我不知。不需要，可能是。”慕柯喝了一，嘴唇上边留了一圈渍，他稍微沉默了一会，掌心溢一片灵力的光芒，一碟草莓现在他手中，又一光，红的光泽的草莓被切成两半，一个个自己立起来，顺着盘的边角一蹦一地把自己投了威尔的杯里。

“我有几个问题。”

“准确地说，国政府聘请了我。我的工作不只是杀死恶。”

他还是会同样的事，消除无关人员的记忆，但没必要杀死他们。

“超自然领域战略。FBI中负责超自然案件的特别门。”

“嗯？”

“想想昨晚，你不是。”

威尔想起了慕柯从病院直接被带走的事和他那奇怪的银行账。“联调查局聘请你来这些事？杀死恶。”

“你们不也发现我了吗？”

“你知SSSD吗？”

威尔一边笑着一边说：“我以为昨晚的坦白之后你会用你的法来早餐。”

威尔拍了一慕柯的手臂，这让慕柯低笑了笑，但威尔却突然想起来什么，冷静来。

威尔惊奇地看着自动排队的草莓，“我觉得我是个五岁的小姑娘。”

“当我七十岁的时候，你还是现在这副模样。”威尔说完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贪心，为了这份。

慕柯没准备什么特别的，两个盘里摆着的都是一个煎，两三块冒着油气的培，几片边角烤得焦脆的面包巧克力花生酱，还有一杯。

“是。”

“他和恶了一个交易。恶在十年后取走了他的灵魂，那时候霍尔探员正在追查我，恶于一些原因收走了霍尔的灵魂，但自己开始使用霍尔的作为容和追查我的份。我杀死了恶。”

“我杀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恶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