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人在屋檐，不得不低。

崔家的劝：“好，今日是爷生辰，几位贵客来府上替爷寿的，好赖给爷在外人跟前一份面，让爷兴兴，这大喜的日，就别同他拧了来。”

这会儿歇了几个时辰，正是龙虎猛，前又一片大好华容，只看他怀中女云鬓横陈，银盘小脸，熏香被玲珑透骨的香肌霜华霞雾，不由得淫心辄起，也不唤她醒来，只把雌儿调转了正面朝着自己，静悄悄的褪了她亵，将她两条儿分开来，借着天光大亮细细品看。

打扮妥帖了，前顺一又来促，便开了门，跟着顺一往院里走。

前楚瑾瑜正同在几人说笑，一旁几个弹唱的小儿箫弹筝，闹着，便听到站着门的小厮楚旺不轻不重一声：“爷，过来了。”

同画小意哄了半晌，这才迈步走了去，剩里面崔家的替她梳洗，拿楚瑾瑜特特打造了送来的新面，上满池分心，金玉嵌宝飞鱼翠，两西番莲梢簪，全新的里外衣裳裙裾都是前几日让裁上门来裁制好了的衫，俱都是京里最时兴的花，只摆在那里，便如五颜六花开富贵，十分惹。

只不过这等女可遇不可求，这些年来楚瑾瑜也不过听书上一说，只没想到前这小女生的清秀，那一却更是要命，早想哪一日正经看个分明，偏画害羞的紧，被他如何折腾都不肯让他灯，如今趁着睡着了，楚瑾瑜兴致上来，便悄悄儿举了她两条看。

又叫来俩个小丫，一起服侍了画穿好衫，都是着画喜好，花漂亮，整颜确实合蜜，并不是很招摇。

原本直接走前厅穿过便是，也不知顺一如何，偏就引着人从一侧穿廊绕过抄手游廊往后去，一边还不忘了解释：“小心脚，只因着前要围起来屏障，这边正厅后的大门就被堵着了，只好走这边绕一绕。”

画心说要她给他面，有谁给她面，要她床上侍候兴了还不够，还要去替他卖笑，她也是够犯贱的。

崔家的瞧她默不作声摸样，只当她默许了，赶紧手脚麻利替她梳好，只怕她又犯小，也不敢个太复杂的，还就怕了这位姑那摸不透的。

待要拿起梳篦来替她挽个繁复的发式，画便：“休要繁琐的，个家常的便是，那衣裳不要，取件颜素淡的来。”

得了这妇人只知她那一十分曼妙，他自小在男女之事上天赋异禀，便也常拿那些个禁书来看，凡女也分三六九等，却不只指一张脸，实是那花房才是要紧，有些女虽长得花容月貌，偏是个石女，床上无趣，也有那花壶蕴天地之气，狭长深旷，得里去，销魂难忘。

哭成了泪花的小人儿，寻来给她穿上，多早晚他伺候过女人穿衣，脱衣的倒是多些，搂着一团睡，便是无比香甜一觉日起。

果然是绝好之，细细一条隙蚌肉粉如珠贝，里一珍珠湿小巧，深涵，掩在密密一片，惹得他忍不住凑近了品评，咂得啧啧有声。

画并不以为然，心思也不在这上，绵，又并不乐意，只顾垂着走，没注意到一旁廊的墙漏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