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的事？”叶则好奇，睛都亮得如同夜空里的星一般，“要不要跟我说说？好叫我听听？”他态度极好，声音不重，笑意刚刚好，不深不浅。

跟着叶则，陈碧心中“坦然”，注意这“坦然”是加了双引号的，她表面上坦然，心里未必坦然，心得很快，来之前她都问过了，说是叶则不在，他估计丧礼都不会席，结果――

“你信不信我把他那里的都剃了？”叶则腾一只手住她的手，眉全是笑意，衬着他那张脸，专心在开车，说的话到是百无禁忌，侧瞅她一，嘴角一扬，“给你气儿？”

“盯着，盯着他们去哪里――找好机会再手――”中间有发话了。

个个都，首长同志好不容易跟人挤一车，怎么着也得让人试试？他们个个都把叶则落一边，没把他算在，个个都雄心壮志，恨不得一翻事业来，叫首长开心开心――

这便是待遇呀，她暗地里为自个叹气，嘴上到是说得好听，“行呀，记得拍几张照片给我看看。”

明明看着没事人一样的表，仅仅可能只是好奇，落在陈碧里心都快漏好几拍，自克制着自己的绪，她双并拢，努力不去想中间发生的

她尽量说得平常些，中间的过程一个字都不提，也不说他“搭”字说的太难听，她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自知之明到是有，与叶苍泽不清不白，这是真事，她没打算睁着睛说瞎话，别人说了瞎话能圆回来，她自认没有那种本事。

憨实的脸，说的话，叫人都大跌镜，几个“忠臣”那都是门儿清，神更是一交，得，有门儿！

当然，有这还不够，他们还去找司机，首长的司机，那是警卫员，看着憨实，当时就隔着玻璃帷幕，要说他当时与首长最近，这最近的又最远，啥也没看见，但他有鼻，“闻到种味儿，像是那啥过的味儿――”他说这里还怕不够形象，变戏法般从上掏个信封，信封一倒，里面的纸团丢来，“要不要验验里有什么？”

人家有这个意思，她不劝，更不说自己委屈，直接怂恿，等着结果，让她看照片。

叶则最喜她这个小样，踩起人来毫不留，这合他的脾气，笑问，“跟我那个大侄几时搭上的？”

11011新年快乐

她装作淡定地回手，嘴角微扯，在叶苍泽面前她可以大胆，在叶则面前，她只能是“委曲求全”的份儿，两个人完全不同，她便有小，也不敢在叶则面前使，人家不吃这套，这人最最没有心肝，折腾她起来，最厉害――

这一帮“忠臣”，这也一帮“臣”，咱们的首要任务，得让首长舒坦了――

看他样，像是好奇，又或者是不经意间问起，脸上的笑意到是让陈碧心里“咯噔”一，她心里没底，不知他到底想听什么样的回答，双手放在膝盖上面，是挤笑脸来，“不就前些日的事嘛――”

还是被堵了个正着，她心里非常纠结，抓抓他的衣袖，“柳东泽怎么叫你把发剃了？”她听说过柳东泽，有没有见过，她没多大印象，脑袋不太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