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夜长留打了个哈欠，合躺了去。

夜长留依旧是没睁睛，唇角却弯了起来，戏：“不记得了，十八想听我说什么？”

“不过个意外！”十八回答的斩钉截铁，并且立刻转移了话题：“这个世界和二十一世纪的时间并不同步，你在这里呆了一年多，在二十一世纪大约过了一个半月。你走之后，你的并没死去，而是了沉睡，我来之前已经妥善保，可最多只能保半年――超过半年，神经就会开始萎缩，你那功夫――”

“就会变成废人？”夜长留低苦笑，这个后果实在沉重，她是宁愿死，也不愿变成废人的。想到这，侧首又去看十八：“你不愿说，我不你。我只想知，我能回去，你能回去么？”

夜长留却又猛地坐了起来，狭长的凤眸中满是促狭，她轻轻的笑了笑，俯首凑到十八耳边，声音郑重一如当日：“我夜长留此生，宁负天人，不负秦十八！”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夜长留倦怠的笑着，指尖拨着二人交杂在一起的发丝，侧卧在床上，看十八披上衣服匆匆去打了来，为二人好清洁，又脸晕红的回到屋中，脱了那带着寒气的衣服，悄无声息的钻回床上。

这一吻落，十八眸中仿佛燃起了一撮小小的火苗，他神复杂的与夜长留对视，片刻后不动声的轻轻一叹，主动撑起，缠绵的吻住了那方薄唇。

十八明显有些失望，又有些释然般帮夜长留掖了掖被，自己也躺了去，定定的望着上的床幔：“没什么，睡吧。”

十八笑声来，只是神依旧莫测，他伸手指把玩着夜长留一缕发丝，有些艰难地开了：“长留，我知怎么让你回去。”

烟锁重楼，月上柳梢。

二人都没有说话的意图，受着时间一一滴失，也丝毫不觉尴尬。

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十八与夜长留的战绩是五五之数，考虑到天时地利人和的因素，百招过后，夜长留卖了个小小的破绽，被十八一抓住，拉着她从木桶走了来，湿淋淋的越过屏风，仰面倒在了床上。

“……长留。”十八探看她，神重新复杂起来，只可惜夜长留已经闭上了睛，并没看到：“你还记得当初和我说的话么？”

湿透的衣贴在上难受之极，夜长留俯跪坐在十八前，毫不在意的抬手脱去了最后一层衣，烛火朦胧间，温柔的倾吻了吻十八的眉心，这一吻如羽相碰，无关又温柔之极。

十八坦然的抬，真挚无比的迎接了

十八闷哼一声，手如电的向着夜长留手腕抓去，一招擒拿手用的极为刁钻，可惜这实在不堪大用，被夜长留轻巧一推就卸了力，十八唇角一翘，趁着招式还未用老，一招青龙海反手扣了回去，夜长留仓促后退，溅起大片花，战意与意一起在骨血中升腾，神更加兴奋，二人就这么一招一式认认真真的比划起来。

夜长留的笑容顿时收敛起来，凤眸深沉如冰，开前深深的了气，却还是压抑不住声音中的颤抖：“我一直没有问你……你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