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想起这些时，夜长留丝毫没有察觉她不经意间遗忘了端王的鞭和端王的耳光，幸亏还没更一步的产生什么‘打是亲骂是’的新奇受，不然即便蛊，她也依然会觉不对。可偏偏这对蛊自毒师之手，年份和灵犀远不是其他杂货可比，就连蚕夜长留的意志都蚕的巧妙且不动声，当然，也有可能是夜长留的意志过于，令蛊委实很难嘴导致。

本来夜长留是打算将这认罪书与紫衣商量一番，待到秋猎后就呈给皇上的。却没料到一次秋猎归来，局势陡变，皇上重病不起，紫衣被扶为太监国。能将国舅爷治罪，在文武百官面前锉一锉端王锐气的确不错，可只怕引起其他二位王爷唇亡齿寒、沆瀣一气。倒不如先兵不动，且容端王再嚣张两日，等到紫衣成功收取属于太辖的分御林军，在朝中有了一定威望，再对端王动手不迟。

据这段日得回的报来看，紫衣的份是不得假的，的确是皇上所，而夜长留与其早在紫衣回京之前就已是旧识，虽然这二人相会时极为小心，但中意仍是骗不过人的，若说此时当上太的紫衣还有一人可供信任的话，那也就只能是夜长留一人了。

“夜大人，陪本王去走走。”端王自从那日穿了件正正经经的王爷服后，转天又换回了那一标志的殷红，墨线在衣摆大片大片的勾勒开至荼蘼的万寿菊，红的凄绝，黑的耀目，取代了衣摆上原本的祥云图纹。夜长留那黄暴的思想还曾偷偷就万寿菊这三字联想了奇怪的东西，不过事后才恍然想起，大概是她无意说那一句‘我花开后百花杀’导致。

且不端王为何突然执着于菊花，单是这种从来没有疑问句的说话方式就令人异常火大，夜长留想好好教育教育他什么叫温良恭谨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每次一握起拳，或者一抬都有不去手之，夜长留把其勉归咎于自己的‘善良’，但脑中尚存清醒的某个

接来的几天，但凡夜长留一府门，五百米之必定与端王‘偶遇’。

让国舅爷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可她当时和楼三的分外得趣……不对，是分外谨慎，连国舅爷自己都没发觉，端王又是如何得知的？

夜长留对此无比诧异，三番两次想直截了当的开询问对方来意，可话到嘴边，又犯了迟疑不定的新习惯，这习惯来的莫名其妙，而且似乎总会在面对端王的时候发作。夜长留为此很是疑惑了半晌，最后认为大概是自己在端王府那日错把端王的尊当成了馒，痛狠之余心还埋藏着不易发觉的愧疚，直至前日端王对自己如此以德报怨，更加衬托了自己渺小的人格，才导致自己如此善待端王……

如此一来，手成功的几率就更是大大增加，虽然机会很可能只有一次，端看他如何利用得当了。

夜长留心中思索着对策，端王那边也没闲着。

一想到自己大概还真有瞒着对方的事，夜长留分外小心起来，那认罪书藏在她府上第三棵梨花树的老鼠里，即使近两日楼三回去理红楼事，大萌主赶往前线仍未归来，也不是派几个刺客一时半会儿找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