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倒是妾们的不是了，来早了，打扰娘娘了。”卫才人嬉笑，看来昨儿个皇帝在这仁安殿折腾的时间不短，还嫌她们请安来得早了。

“如此便好。”柳素素笑着，看了江采芸，又淡笑着问：“不知外祖母近来可好，自三月来也是好久没有见着了？”

“前些日刚见了，只是年纪大了，有些小病小痛罢了，太医看了，不碍事的。”江采芸笑答。

“娘娘挂心了，祖母一切安好。”想到偏心的祖母，姜才人神不由的暗了暗，在她中，自己一嫡亲孙女既然比不上黄月娴那个外孙女，京城第一人又怎样，还不是没被选，最后还嫁个御史的儿，想来还真是可笑至极。

的首。

“哪里的话。”柳素素淡声说。太妃说得对，这卫才人真真是个无遮拦的。若是知卫才人心中想的是何，估摸着柳素素会气晕，昨儿个自己可是损失惨重的。

冯昭仪听了脸上一僵，淡笑：“卫才人说笑了。”这卫才人一直都是讨厌的紧，仗着皇帝先前的，次次和自己作对，现在不是时候对付，他日，自己定让他好看。

“贵妃娘娘，虽比不得姜妹妹，妾最近也甚是平顺。”那方姜才人话音落，不待柳素素反应，江采芸就笑着答。

“劳娘娘关心了，妾一切安好。”看了一江采芸，姜才人慢条斯理的回答。

柳素素还要开，就听得女通报，卫才人并着赵才人来了，冲着姜才人微笑，便吩咐：“宣请。”

无视卫才人一脸嫉妒与不善的表，柳素素命二人坐，继续说着些客套话，这两位在中伺候已久，什么样的和皇上对她们的态度，柳太妃早就与自己说了，倒是不足为惧，卫才人长得不错，可惜没甚脑，至于赵才人，是个懂规矩的。

见卫才人还要继续，柳素素笑说：“你们都是勤快的，只是日后倒也不必如此早，辰时三刻才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呢，以后辰时过来便是。”

“两位才人最近可安好？”柳素素慢声问，这两人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好了，那亲劲可是有之人皆看得的。

柳素素闻言，“不碍事便好，外祖母年纪大了，可是要好好的保养才是。”

“江才人说得哪里话，老太君是本的嫡外祖母，关心本是应该的。”又看着在一旁沉静不声的姜才人，淡笑：“姜才人，府上老太太近来可好？”看之前嫡给她的书信，这姜家虽说不怎么彩，可是这老太太生的几个姑娘都是能耐的，嫁得皆是当朝权贵世家。

“妾们可比不得昭仪娘娘，昭仪娘娘日理万机，务繁忙，妾们只是的闲的，自会来得早。”卫才人捂帕笑。

刚刚说了几句，便又得女来报，冯昭仪来了，屋倒是安静来了。待冯昭仪殿，见已有不少人，请了安，转笑说：“本来妾还想着自己是个勤快的，不想几位才人妹妹来得可是早多了。”

“卫才人还真真是想多了，贵妃娘娘不过是替妾们多着想

“劳娘娘关心了。”江采芸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