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便时偷瞄别人老二,好奇型;小便时全一动不动,保守型;边小便边移动脚步,运动型;
着脚尖解小便,神经型;解完小便用力甩动老二,开朗型;解完小便不记得拉上拉练,健忘型;故意不拉拉练,开放型。”
那桌全是德国人,好象只有一个略懂汉语,他们闹的很疯。
“边小便边哨的,快乐型;帮别人
哨的,多事型;离池一米远,抬
老二远距离
,自信型;用小便
击停在便池上的苍蝇,挑战型――-”
“‘西游记’?”老外们半懂半不懂地望着我,克摆摆手,跟他们说了几句德文,又望向我,“雁
,说
儿我们听得懂的,”
我笑了,扬了
眉,“回去看‘西游记’”,
今天,F桌的客人算缠住我了。
“那往洗手池里小便的是什么型?”
我的工作很简单,穿着漂亮的迷你短裙为客人送酒,永远带着灿烂的笑即可。
“满足型,”男人服气地只朝我竖大拇指,
因此,我能轻松地和他们玩成一团。
“雁,你刚才说那‘唐僧’什么,是什么意思啊,”里面那个唯一会中文的
克用生涩地中文问我,刚才他们胡说什么样的丈夫最好,
克断断续续给我翻译了些,
歪。他们问我,我说,“嫁唐僧
老公最好,能玩就玩,不能玩就吃肉。”一群老外,听不懂我说的啥意思。
我觉得还好,因为我对德国男人印象不坏:除了那句现了不知多少次“希特勒万岁”,男孩们在如此环境
的生命的孱弱以及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
神上对真理追求的
定都让他们付
了生命的代价,也让我看到了德国人的执著与
定不移――无论他们
持的方向正确与否。尼采,
克思,瓦格纳,门德尔松、贝多芬、歌德、格林兄弟――――这真真正正是一个能碰
到灵魂的民族!
F桌的笑声、哨声、酒瓶声都要掀翻屋
了,呵呵,当然,这在酒吧不算什么
“喜与别人同时小便,社交型;小便时检查老二是否正常,忧虑型;边小便边旋转老二,玩型――”
“随便型,”我张就来,
每天,我会在傍晚先去学校象所有尽职的家长,给枷叶送去菜
饭,等他
去上晚自习,然后一个人赶在酒吧沸腾之前悠闲前往。尤其喜
在
雨的夜。清凉微风嬉戏而来,撩起街边女
绢丝长裙飞舞,年轻女
的笑颜搅动起空气中假日休闲的气息,有说不
的清新惬意。
中的那份寂寥。声充
的视听和酒
里半梦的神经让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依稀、远去。
在此时只享受简单存在的乐趣,虽然,我来此工作是别有用心。
“我们有文化差异,你们听得懂啥,”有吊儿郎当地瞟他一
,后来,
脆一击掌站起
,“这样吧,说个国际笑话,”拿起一支啤酒瓶比在
,“从小便看男人个
,”
克跟着翻译
来后,男人们全笑了,
“那象这样,解完小便浑不由自主颤抖的,”
男人们全笑地前仰后合,我不紧不慢说着,到最后,他们各个拿着个啤酒瓶比在,我说一句,他们跟着大声猜什么型,或者,他们说状态,问我什么型,
我脆坐
来象玩转笔一样捣鼓着手里的瓶
,微笑着继续瞎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