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离开这个圈、不再杀手，他能去什么？”

“打工、生意，陷世俗，整日为蝇小利而奔波计较――你觉得这可能吗？”

“阎尊！你早就知，是不是？！”

“弥雅，你想过吗，离开我，他能去哪？”

“我不让他断后，难让受了伤的小遥、连枪都没拿过的你？还是，你希望今天死的人是我？”

“那他――”

“你别忘了，韩东是曾经活跃在西南边境与东南亚地区的号杀手！刀血、与天夺命，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是你故意的，故意让他走在最后！”

“因我而死？哈哈……”阎尊笑，“他们没人是为我而活，也没人会是因为而死！”

“如果你指的是机场的埋伏，除了我，韩东也知。”

“为什么不走、不离开我的控制？”

“……我说的这些，你还不明白吗？”

“我知。”

“你来晚了。”他说。

“威胁？呵呵……你知韩东母亲的命在我手里吧？可是那又怎样呢，他本就不害怕，因为他知我不会对他母亲手。”

就这样？这样轻描淡写地结束了？

“……为了钱？”

“……你知？”

“……”

“就算他断后……可你至少、也应该保证他的安全。”

“哦。”

“让这一切都过去吧。”

“正是因为死了这么多人，他们都是因你而死！”

阎尊叹息：“弥雅，谁也不能保证他的安全。”

“那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去杀人、为什么去陷险境？”

终于正题！她忍住心中的痛苦说：“不确定是否死亡，只看到他中枪倒！”

她在哭吗？

“怎么能够过去

“对，因为我给了他们金钱、享乐，给了他们刺激、价值和实现。总之，我给了他们想要的、在别得不到的东西！就像毒品一样，因为贪婪、因为需要，他们才愿意跟着我、服从我，听候我的命令和调遣，甚至搏上自己的命。”

“他们难不是因你去杀人、因你而陷险境？”

“哎……别哭了。”

“不是你威胁了他们吗？”

“如果他背叛了我，我也绝不会让他为敌人所用……”

“……为什么？”

“韩东死了？”

“是这样吗……就这样、就这样结束了？”

伪装。

“他从不缺钱，也不害怕什么威胁，他所的任何选择，都是于他自己的意志！”

“这次死了二十多个人，你只因为韩东而发怒，不觉得有些用事吗？”

“他可以选择逃走，也可以选择保护你、跟我们继续走去。如今你已经看到了他的选择，从来没有人在帮他决定，包括我，也包括你！”

筑雅在他边坐：“刚才，机场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