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彷佛哼哼般的闷yin,从唐牧远的hou间夺chu,他忍住了没有schu来,但是那一zhu充血的bo起,却是不禁几次的颤动,宛如被惊动的小兽,兴奋却也焦躁着,唐牧远双手反an住床褥,昂起俊颜,与优mei的颈项拉chu一dao隐忍的弧线,却是止不住胭脂倒洒般的chao红,从他的akou到双颊,漫成一片嫣然。
几乎是同时的,唐尔谦hou间也是哼哼声,却是带着一dian坏心的笑,他埋首在qing人白晰的紧tun双丘之间,一遍又一遍以唇啄吻着那颜semei丽的寸x之地,怜ai地轻吻着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令他几度都要失控疯狂的堇x。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才接受过他ying如tang铁般的慾火一次次的恣意chouc,脆弱的黏膜仍有些红zhong,表面的温度微re,浅浅地翻绽chu薄nen的x襞,那颜se漂亮而又带着一dian儿y靡,看起来份外惹人怜ai。
真是教人想不明白,明明被男人以cu长的xqi侵犯zuo过那麽多回了,竟然还是如此漂亮的颜se与形状,而且,总是那麽紧……唐尔谦光是回味稍早之前的片段而已,kua间原本就已经充血zhong胀的慾火,竟在neiku里绷得泛chu了疼痛,已经分不清楚是shuanggan或痛苦的gan觉,让他的脊尾椎泛起了一阵阵酥麻,如涟漪,如chaoshui,往他的四肢百骸漫延开来,止都止不住。
他知dao,心里一直都很清楚,他哥仅仅只是存在,对他而言,就是最qiang力的chun药,是他一生快乐的泉源,谁也替代不了。
「唔嗯……」两片tunban被男人大掌掰得更开,最私密的一chu1被完全敞开来的的qiang烈耻gan,让唐牧远的心在狂tiao,不自主地轻chuan了起来。
以他的视线角度,看不见唐尔谦在那一chu1正勾勒上演的细微画面,只是肌肤的gan官,却完完整整地gan觉到qing人饱满的唇,以及pen灼的气息,这一刻,他觉得tuig之间的mao细孔好像全数被打开,任何一丝轻拂而过的呼xi,都彷佛能够穿透jin他的骨zi里,引起他的震颤。
这时,唐尔谦停xia了没再亲吻,却更见柔qing,以ting直的鼻粱蹭着qing人刚才沐浴过的肌肤,嗅闻着充盈在呼xi之间的清新香气,同时gan受着那肌肤细致的chu2gan;从他一双大手的掌握之中,知dao他家心上人已经被挑逗得极mingan,宛如满弦的弓,随便再多一dian刺激都可能会释放。
但是,唐尔谦知dao他心上人的能耐,没那麽轻易就s了,那些年的调教,让这人的gan官灵min至极,却也同时锻链chu对xai的耐受度,他泛起笑,心生怜ai,双唇轻启,在那一chu1nenx上,轻呵了koure气。
「尔谦……」
唐牧远恨自己不争气,竟只是唤个名字,声音都在颤,从慾望ding端滴落的透明涎y,在小腹liu淌至a膛,不知何时已经是蜿蜒漫liu成灾了,还未见停歇,一颗接着一颗宛如婴儿的yan泪般,此刻,铃yan犹凝住了一颗豆大的晶莹,随着更多的透明涎ymichu,将那颗lou珠的表面张力充盈到极dian,就像是一颗泪珠zi般,随时都可能会滴落xia来。
对於qing人的反应,唐尔谦时刻都在gan受,他又一次啄吻柔nen的xkou,然後启唇探chu了she2tou,以柔ruan的she2尖,抚wei般tian着仍有些泛红的x襞,仍未完全收缩的紧窒皱摺,让他可以轻易地把she2toutianjin括约肌的箝圈之nei,但他没有立刻深ru,总是才浅浅探ru,在就要chu2及最mingan的那一dian之前,就又收了回来。
「啊……」唐牧远眉心微蹙,咬嚼着xia唇,不让自己忘qing地喊chu声音,可是真的好舒服,qiang烈的快gan,让他有一种xia半shen就要被rong化的错觉。
想要更多,想要qing人的she2tou更深ru的渴望,让唐牧远不自觉地扭动着腰tun,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se得都要gan到羞耻了,但他想要更多,想要跟qing人zuoaizuo的事qing,zuo会很舒服的事qing。
更多……他想要更多。
唐牧远知dao有一bu份的自己已经坏了,被这个叫zuo唐尔谦的男人给调教至损坏了,再不能恢复正常……这一生,他已经zuo不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在qing事方面,他甚至於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调教成一只好se的母兽,会渴望被qing人以cu长的xqi侵犯chouc至gaochao,他知dao自己仍旧是男人,骨zi里属於男人的骄傲,他一dian也没有缺少,只是能够满足普通男人的xai,已经是满足不了他了。
为此,他曾经懊恼,想自己为何会堕落至此?
但如今,他已经接受这一dian,就如同烙印般,已经烙记了,成为他唐牧远的一bu份,再不能分割,他也不愿意它被割离,因为这是他的一bu份,是唐尔谦留在他shen上的一bu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