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妈妈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离开了这个我自小长大的村。
从那儿以后,妈妈就带着我开始了四打工的生活。我们辗转到过很多地方,
在临近的几个省份间飘来飘去,以至于我每到一个新学校,都好了随时离开的
准备。你可能要问我为什么不用爸爸的赔偿款在城市里买个房,我也曾经问过
我妈妈这个问题,但是妈妈却无奈的告诉我:
「咱们这儿钱,在城里也就够买个厕所。」
就这样几年过去了,我依然和妈妈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
我们长年租住在市郊打工者聚居的城中村里,这里房租便宜,价也不
,
只是环境又脏又臭,满街都是没人清理的垃圾堆和四淌的污
。
由于残疾行动不便,除了上学外我很少去玩,基本天天在家上网。偶尔呆
的无聊时会门在附近玩玩,其实大
分时间就是坐在路边看汽车行人。有时其
他留守在家的孩会找我一起玩耍,但他们普遍缺乏
束和教育,又野又蠢,还
常常羞辱我。如果我反抗,他们便会一起欺负我,边踹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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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死瘸
,再说一句踹死你信不信?」
晚上妈妈回家,看见我着鼻血的红鼻
,和满脸被抓花的指甲印儿,问我
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他们欺负我。」
我鼻一酸,哭了
来,边说边哭
。
妈妈把我拉了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安我。
除此之外她也并不能些什么,因为我们都不知
那些孩
住在哪里。
后来,为了不再受那些人欺负,我开始加到他们的团
里。这是
为弱者
无可奈何的选择。
我负责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们买吃喝零和上网。他们中有的家里有个人
终端,有的没有,还有的用的是十年前的电产品。为了上网,他们会结伴去附
近的黑网吧里,这些黑网吧其实就开在村民的家里,沿着狭窄的楼梯走上二楼,
厚厚的黑窗帘后面是一台又一台大屏终端。之所以说这里是「黑网吧」是因为,
这些终端都不知是从什么渠得来的,很多未成年使用的机
并没有设定应有的
「保护权限」。换句话说,在这里小孩也可以接
浏览到大量的成人信息。
这些坏孩们的生活很无聊,除了骑着电机车满大街游手好闲的晃
,就是
泡在黑网吧里打游戏。
我不喜玩游戏,因为不会玩,也玩不好。
我会利用这些屏幕巨大的终端学习,我发现这种没有设置权限的机最大的
好是可以浏览所有你想看到的信息。
我利用这种益开始补足自己在学校里拉
的知识,不知不觉间,我都自学
到了大学里的一些课程。
「,看什么呢?」
团伙里的小二哥有时会突然凑过来打断我。
「没看啥,没看啥,看呢。」
小二哥看到了屏幕上的算数公式就知我在撒谎,但是他毫无兴趣也懒得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