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那就没意思的,”宋萤萤偏过脸,几分受伤的神，“如果你现在是想让我在你面前发个誓，说我一辈都不会跟你离婚,那我觉得我应该会拒绝这么幼稚的请求，因为我还真的不一定能到。但是……”

宋萤萤有些无奈地叹了气，突然慢慢地伸手，踮着脚把自己的掌心放在了他的，温柔地拍了拍，“没关系的，你是因为拥有的东西太少了，所以才更加害怕，不敢去拥有一件有可能会失去的东西。但是……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一段满的婚姻可以治愈童年，我会努力给你足够多足够的足够多的，让你也变得像我一样勇敢的。”

他必须得承认，宋萤萤其实很了解他，她看到他现在的表，应该就能听到在他们俩的联系骤然崩塌之后，埋在他心里的不安，顷刻间死灰复燃的声音了吧。

所以当他遇到一个需要靠他的亲吻来续命的女人,他会觉得这是一个为他量定的惊喜,他甚至不需要她有多他,他只要能确定,这个女人能永远待在他边。

她深了一气，重新望向他，“人为什么要因为未来千分之一几率的事而踌躇不前呢？我从来不会有这样的害怕，至少我现在依旧是需要你的。”

宋萤萤睛一亮，眉飞舞地打了个响指，“这样好了，我们个量化的标准吧。”

“我们来一个加减分系统好不好？我们约定好：100分以上就代表你是我的灵魂伴侣，我们的生活里没有任何一不如意；80分以上代表我们虽然很相，但生活中总会有一小小的摩；60分以上的时候，我们虽然仍然相，但有太多的矛盾、太多的琐事让人心累；慢慢扣到50分，我们的已经慢慢消磨殆尽，只靠那么一最后的分支撑；一旦到了50分以，我们就立刻去领离婚证。”

沈启瑞垂,神有些恍惚，“即使现在不想离婚，总有一天也会想离婚的。”

沈启瑞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有种心被人剖析来的狼狈，又有一种终于有了一个人能填补他心空的满足。

沈启瑞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很小的时候，某次斗殴被抓，他被警察关在审讯室里，巨大的日照灯照着他的睛，警察一句一句地审问着他，声音越来越大，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但依然觉得自己像被脱光了站在阳光。

“天哪，我简直是个天才，怎么会有这么妙绝的想法。”宋萤萤用笔敲着茶几，兴奋得越敲越响，“我们在客厅里两块可作显示屏，显示我们对彼此的打分，如果对方了让你觉得更他一的事，你就在上面加上一分，如果他了伤害你让你难过的事，就在上面减上一分。这样一目了然，我们就都不会害怕了，至少在80分以前可以随

他向来不期待得到一段稳定而永久的关系,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能把两个人牢牢绑在一起的，不能,亲也不能。

“嗯？”

说到这里，她自己就笑了起来，好像觉得自己说了一段很厉害的话，有得意洋洋的。

宋萤萤拉着他走到茶几前，她直接坐在地毯上，随手从底掏了纸笔，低着认真地写写画画。

全当没听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