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

        见一个黄包车在路边停，接着里面坐着的男人走了来。

        能坐黄包车上班的人，手里铜细应该还不错。这些街边的女们很清楚这

        一，不过这一会她们又失望了，因为车的还有一个女人，也是妆艳抹，他

        们亲密的了楼，消失在了视野里。

        这些小曲并没有影响我此时的兴致，我依然拉着她的手。不过好景不长，

        过了一条街之后，她就松开了，但没有和我离得很开。虽然我们没有刚才那样亲

        密了，但一看就是一块的。

        秋天的晚上比夏日来的早一些，斑驳的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偶尔有老旧的

        自行车穿过，路边的黄包车工人不停的喊叫着，街两旁挂起的广告牌在风中摇

        曳……我和她一左一右的走着，空气中平静而安定。

        「想想我长这么大以来，好像还从来没有和谁这个时候走在街上。」我这样

        想着便说了声。

        「哦，我也好久没有了。」她停顿了一，「这觉怪怪的。」

        「那你喜这样吗，这觉真好，难得的安然自得…」有初恋的味。不

        过后一句我没有说。

        「谈不上喜，只是很长一段时间不曾有……」她像是勾起了什么回忆，

        「我都忘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也许从来都没有过也说不准。」她的声音里

        有说不的怅然。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

        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

        样的忧愁……」望舒的在一段时间里曾很行，我发现和现在的气

        氛很像，便诵来，还打趣，「你知吗，你现在就是那个丁香姑娘…….

        丽而幽怨。」

        「看不来，你还会这些，不过你这是要夸我，还是想损我。」

        「当然是夸你，何况你本来就很漂亮。不过人还是应该要开心，不是吗。」

        我说的是实话，她心中总是似有一团迷，还有淡淡的忧愁。听到我的话，她只是

        转看了看我，又别过了脸，没有答话，而是不置可否。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啊。」

        「以后？」

        「战争总会结束。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以后怎么生活。」

        「战争不会很快结束的，就算结束了还有结束后的事要……」她郑重而

        又答非所问。

        「我想说的不是这些，我想问的是你自己有什么打算。」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先吃饭。」

        她今天总是喜这样和我打哈哈。

        填饱了肚开始往回走。幸好午那会儿，在街上买了被褥，所以晚上可以

        凑合一夜。「我叫你什么？」我想到了接来的事，便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