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民间有种传言，说固凝华公主其实并不是汉人，而是新觉罗落在民间的血脉。这个传言的他并不清楚，但心里是有些相信的。毕竟，一个来历不明的汉人女怎么可能得到康熙的如此。义女？恐怕是个幌吧！不过，即使是亲生女儿，得也太过了些。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那张椅上的金龙，是五爪的吧？明黄，九龙五爪，都是皇帝至无上份的象征。昔日太为一国储君，也只能着杏黄，八龙四爪，不得逾制。她一个公主，衣住行竟皆帝制。天朝珠加，手握天兵权，除亲王皇，正一品大臣，其余人等皆可先斩后奏。权力地位远超昔日太，一人之万人之上。

扎木力洒然一笑，谦逊，“不过是运气罢了！”恰到好的笑容，直开朗，带着一丝羞涩。让人很容易就心生好的笑容。何况是向来与他交好的老十。

胤锇咧嘴一笑，攀着他的肩膀，“少来这一套！谁不知你是草原上的第一神手。来，今晚咱们可得好好喝上一杯。”

札木力端起酒杯喝了一酒，眯起睛望向那个坐在众人环绕正中的康熙，在黑暗的夜和跃的火光的双重作用，即使他这样锐的视力也看不清楚他的面孔，只能看到那一宝绣金龙的狰狞龙爪，在火光的映照反刺目的金光，像是锐利的钢刃。康熙的左边是衣着华贵珠翠的众妃，右手边是诸位阿哥，排行就座。参加这次秋狝年纪最长的是四阿哥胤禛，但他并没有坐在康熙右手边第一个位，那个位从宴会一开始就空着。扎木力的目光在那张空椅上雕刻的金龙上稍稍停留片刻，收了回来。那个人，今晚还是没有现。

扎木力轻轻晃动着杯中的酒，嘴角浮起一抹沉思的微笑。说起来，她今年十九了。

“扎木力！”十阿哥胤锇直接走了过来，大大咧咧地朝着扎木力王肩上就是一，“今天不错嘛！”今日行猎中，扎木力收获丰厚，在诸蒙古王公中得筹。

那个女人他去年见过，拥有一张可令田人陷疯狂的绝容颜，风华绝代。只不过眉宇间的的气势让人知她并不是徒有其表，也不是那么好掌控的人。这一让他觉得很可惜，他向来觉得女人柔弱一更惹人怜。不过，貌、权势、地位，令男人垂涎的一切都拥有了，即使过于势了些，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九贝勒，十贝勒。”同一席的蒙古王公弟顿时迎上前去。胤禟一暗红长袍，长玉立，俊惑人，红唇微微勾起一抹淡笑，一一回礼，举止有度，站在人群之中谈笑风生。

扎木力与诸位皇的熟络换来了同席人异样的目光。他表面仍是维持着那样直开朗的笑意，暗中却把众人的目光一一尽收底。羡慕？还是嫉妒？这些人又怎么知他为了亲近这些皇了多少刻意迎合的事。

此时胤禟也从众人的纠缠中脱来，走了过来，“老十说的是，别的不说，就冲你猎的那只豹，今晚也休想我们会轻易放过你。”

扎木力仰起脖将碗里的酒一而尽，换来了一片叫好声。酒杯换成了酒碗，大

拖着长长尾音的蒙古族歌谣和悠扬的琴之声，鼻尖嗅到的则是炮制野味的四溢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