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染香的声音沉了几分，表微蹙眉，不喜听到爹爹这么说福雅，她从来都是个低调的人，这回要不是为了他，她怎么会如此咄咄相。

无香好笑地揽住千凝的肩，儿从小就不粘人，绪也不多，总是淡淡的，对什么都不会很关心，如今这么关心那个女人，千凝怎么可能不吃醋。

“香儿，你会不会被她骗了？”千凝不甘心地继续游说儿。

“自不量力。”千凝偏冷哼。

“你什么时候醒的？”染香看着她苍白的脸，也无法对她板着脸。

“你……”染香闻声连忙转，他明明了她的睡，她怎么可能……

“就是被骗过一次后，更加懂她的真心。”染香气依旧清淡，到现在，他终于明白，她昨夜为何要将萧桐玉的野心说的那么明白，她是想消除他对萧桐玉的愧疚，她用她自己，来换取他一生的安心。

萧桐玉对他存心不良，更加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之后，他仍是将自己交给了她，与她相了那么久，怎么会不明白她的为人，昨夜在萧桐玉面前毫不掩饰的她，是为了他，为了他对萧桐玉的愧疚，为了让他不用背负着什么，她堵上的是自己的命。

千凝扁扁嘴，不愿地扭过，赌气不看儿，他一听就知儿生气了，这么护着，儿对他都没有这么好。

“她是金碧皇朝的皇帝，穿金丝甲不足为奇。”

染香依旧是淡淡地看了爹爹一样，她荒淫无度？庸碌无为？她一向只显想要给人看的一面，若不是他曾经在中生活过一段时间，若不是见过她的男人们，若不是也喜上了她们其乐的觉，他也会听途说，相信她是个昏君。

“骗……人……”声音却是从染香的后传来。

福雅睁开，有些无奈地笑笑，“香香，不是我不睡，是太痛了……”

千凝咬住唇，顿了顿才，“桐玉也是因为太你，才会一时想偏了，她只是想要将你留在边……”

看着她一小一小地喝着，听着她小心的呼，知她肯定是疼痛，忍不住心疼，拭她唇边的渍。

“她就是那个荒淫无度的昏君？”千凝没有无香那么沉稳，立刻撑坐起来，多也就算了，竟然……

她给不了他要的唯一，奉上的却是真心，若是拥有唯一却要痛苦终生，他愿选择分享，选择留在她的边。

“她怎么会有皇家的金丝甲？”无香听千凝说，若不是有金丝甲护，保住心脉，这女毫无武功，怎么可能接萧桐玉的那一掌。

这样为他的她，他怎么可能放，会用命着他的女人，这天间又有几人？

染香这一句让无香不由挑了眉，金碧皇朝的皇帝？那个传闻中荒淫好、庸碌无为的皇帝？

她这么一定有她的理由，他相信。

染香连忙起，倒了，握着茶杯力一运，待变温才坐回床边，扶着福雅靠在怀中，“你慢喝。”

“从骂我昏君的时候。”福雅说的毫不在意，握着染香的手紧了紧，“香香，我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