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低落。车厢nei人很多,这会儿似乎是个小gao峰期,大多数是准备回家或返校的,也有一bu分是才chu门开始他们的夜生活的。
在mei国呆了十多年,早就学会了忍受寂寞和习惯孤单。而一回国,周围的环境变了,人也好像变了。变得矫qing,变得脆弱不堪,再也不是那个qiang大到自傲的叶知梦。
忽然她不想这么早回去,回到那个只有她一个人的地方。
列车停靠在大行gong站,叶知梦随着人chao一起xia了车。在chu了站往北不过几百米的地方,便是1912。
和北京的三里屯、上海的新天地一样,南京的1912如雷贯耳。紧挨着总统府的1912酒吧一条街已然成为了新南京的另一个代名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以前在纽约的时候,叶知梦偶尔也会去酒吧转转,dian一杯“天蝎gong”,静静品完后买单走人。回到家蒙上被zi睡觉,比安眠药还好用。
1912的酒吧琳琅满目,五彩的霓虹在暗夜当中闪烁,引诱着人们来这里寻huan作乐,尽qing放纵。
尽guan这里离军区总院很近,但她对这片区域并不熟悉,只是上回逛总统府时顺dao来这里走了走。那时候大多数酒吧还没有开始营业,街dao上很安静,与夜晚大相径庭。
叶知梦挑了一家看起来并不惹yan的酒吧jin去,她只是想找一个有dian儿静谧却又有dian儿氛围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喝上一杯。
酒吧nei的装潢如同它的外表一样低调,暗黄的吊灯,每张桌上都dian着一节短短的蜡烛,很有欧洲小镇上酒吧的风qing。店里的客人并不多,台上也只有一个女孩坐在gao脚椅上,扶着麦克风,唱着八十年代的liu行歌曲,声音有些沙哑却很让人着迷。
同样要了一杯“天蝎gong”,年轻的酒保却递来一杯“红粉佳人”。叶知梦看向他表示不解,他却微笑着说:“天蝎gong太危险,心qing不好的时候尝尝这个,或许有惊喜。”
轻啜一kou,的确,rukourunhua,味dao很正,谈不上惊喜,但也没有失望。摇晃着酒杯,她问:“谁告诉你我心qing不好了?你们这儿的酒保都像你这样喜huan擅自zuo主吗?不怕客人投诉?”
酒保笑笑,却不答话,手里也没有停歇,继续替其他客人调酒。
这问题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不答也罢,从前的叶知梦是不会在乎这些的。可今天不同,赵京宁不回答她的问题,连这破酒吧的小酒保也不愿回答她,她的问题很深奥吗,为什么所有人都懒得给她一个回应?!
想来便不shuang快,一kou气把酒杯里的鸡尾酒全bu喝xia,将杯zi重重地搁在吧台面上,yan睛犀利地盯着酒保:“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
酒保没有被她吓到,动作依然有条不紊,将新调好的鸡尾酒递给服务生。等服务生转shen离开后,这才看向叶知梦,嘴边仍旧挂着淡淡的笑,不答反问:“你会投诉吗?”
叶知梦冷笑dao:“你怎么知dao我就不会?难怪这家酒吧生意冷清,原来是识人不清的老板纵容自以为是的伙计。”
“早dian回去吧,你醉了,刚刚那杯我请你。”酒保也不生气,说话的语气反而让叶知梦觉得他简直把她当小朋友在哄。
如果她回他一句“我没醉”或者“你才醉了”,那么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