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是不能带女眷的,若有违者就要受一百军棍的chu1罚。昭钰为了不破坏军规,昨晚就自动去军纪chu1领罚,只求能带上你们同行。将军回营后知dao了这件事,也同昭钰一同跪xia接受棍罚。他们俩一人挨了五十军棍……”
安若心里不知有多难受,她虽然知dao军中是有规定行军不能带女眷,可并不知dao要受这么重的惩罚。前些天她还曾看到一个犯了错的小兵受棍罚,只受了十棍那小兵就被打的吐了血,让安若不忍再看。那时她还心有不忿地问过昭钰,为何军队中的棍罚会xia手这么重?
昭钰解释说军中的棍罚和一般的打板zi的确不同,军棍细而jianying,施刑的人是武功nei力很gao的,而受罚的人却不能使一diannei力护shen,这一棍xia去只怕ding的上打次十板zi了。
安若ca掉脸上的泪,问dao:“他俩在哪儿呢?我要去看他们。”
骆先生拦xia她说dao:“将军和昭钰都不让老夫把事qing告诉你和其他几位相公。安若,老夫就是不忍心看他们受了伤还得瞒着你们,这才忍不住来找你把事qing说了。他俩此刻受着伤却还在军中指挥大军起程的事qing,看着他俩忍着痛在那儿忙活,老夫实在是太心痛了。”
安若说dao:“骆叔,我要去看看他们。”说完她就想chu门,却又被骆先生拦了xia来。
骆先生祈求dao:“安若,这件事qing不止这样。这十日的行程若你一直随着大军,他们每日都得受这棍罚啊!老夫还是派人护送你们先走吧?”
“你说什么……”安若吃惊的跌坐在了椅zi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说dao:“我去看看他们。”说完就走chu了房间。
远远的,安若看见穆潇宇和昭钰正指挥着将士们zuochu发前的准备,此刻从他俩的举止行态上gen本看不chu他们之前才受过棍罚。
安若走近了些,躲在一chu1仔细的看着他们,却能看见他俩此刻都面se苍白,yan中尽是疲惫。安若心里只觉痛苦弥漫,这都是自己的错。
她回到城守府,跟百里云、桑梓和凤无双说了她的决定。
听了她的话,百里云不由问dao:“昨晚不是还好好的么?怎的现在又决定我们先走了?”
安若没有多作解释,只说dao:“ma车就在府外,大军还要一阵zi才能chu发,我们几人先走。你们快带好行李,我们现在就走。”说完她就抱起皎月chu门了。
他们三人见此,只好拿上了行李跟着安若一起坐上了ma车向西平而去。
凤无双看安若一直看向窗外,他轻叹一声,“安若,既然事qing已经这样了就别再难过了。”
安若讷讷说着:“凌峥,我真的不忍心看他们接xia来的几天天天挨打。就算他们是铁打的shenzi,也经受不住啊。”
凤无双把怀里的皎月搂紧,坐到了安若的shen边,腾chu一只手搂着她说dao:“可昭钰和潇宇已追上我们,他们不肯让我们独自去西平。你看看外面,现在我们又怎么可能偷偷离开?”
是啊,他们几人的ma车走了还没一个时辰就被穆潇宇追上了。安若死活不肯再跟着大军一同去西平,可穆潇宇却不顾她的反对qiang令士兵驾着他们的ma车跟着大军一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