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觉得愧疚,这样我能接受,况且,我们来日方长,有那麽多人争取,就看谁有耐心,若是等一年两年或是五年以後,他们觉得累了,自动放弃了,你就只是我的了。”
我拿他没办法,不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脸上的表
,还是
睛里所表达的那些
,让我完全无法招架,
了
,又爬上床陪他躺了一会。
“所以我才羡慕他,那是近楼台吧?”他伸手抚我的脸,“其实有什麽应该的呢,换成我,
在他的地位,也能
到那样啊,喜
你想要独占你想要同你成亲,只要心里有你的,总会想尽办法的。如今呢,就算这样没名没份,我也能接受,尽
不是全
,能得到一
分,就已经很万幸。他也就是赢在最先
到你心里的而已。”
“有什麽好担心的啊,相比之更该担心的人是我才对,这麽胡来。”
“……那,那也是应该的吧?”
解开他前的那些布条,
净血迹,细心地倒上药粉,这些天来,这些事已经
得很熟练了,“那现在呢?”
“我是有些心急了,但……不这样就一
也不踏实。”
“有什麽好哎的,本来就是这样,我也想通了,现在先占着位置,将来怎麽样,还不一定呢,就像历代後,就算一开始是皇後,最终还不是被人抢了那位置?”
“那,现在能再陪我躺一会儿吗?”
“我怕你反悔,”他侧过来看我,“你的想法总是翻来覆去地变,我难得有了这样的
展,不想再失去。”
“别抱那麽紧,都已经裂开了,快躺回去。”他是
觉不到疼痛的吗?
“你不要生气。”我拉着他走,他才跟着走了几步。
“哎?”
说是这样说,还是站起来走向他,才碰到他,就被他抱住。
“当然生气啦,你太过份了,哪里有哪开始就开始的,还不肯给我被。”一边抱怨着,一边还是不得不勒令他回到床上,还要去给他拿药。
自觉地从他上
来,鞋
和衣服都在桌边,床上的薄被又被羽扬躺在
上,推了推他,“让开些,把薄被给我。”
“……”他合着我的举动,稍微抬起
,重新紮好布条,就在我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拉住我的手,“刚才很
兴,现在还是很担心。”
“我总觉得,不对你多好,在你心里,你大哥的份量总比我重。”
“我又不是……哪里会有後啊,况且,是我嫁你,又不是你嫁我,何必说得那麽委屈
“哪里会变。”
“我……”
伤又裂开了,你都不知
疼的吗?”
他却赖在上面不肯动,“就这样去吧,顺便帮为夫把衣服拿来,反正都已经亲成这样了,还会害羞吗?”
恼羞成怒,重重地推了他一把,自己床,冲到桌旁将衣服一件件捡起穿,又套了鞋
,跑到妆台前整
发,在镜
里面看到他摇摇晃晃了
了床,白
的带
上的血迹更大了,有些生气可又於心不忍,“你就是这样用苦肉计对付我的吗?”